此刻他看看許父許母的屋子,又看看許安國和許安泰的屋子,拎著手裏砌牆的工具先回了家。
同時把許家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還有許家女婿活著回來的消息,繪聲繪色的傳了出去。
許安安扶著周政禮進來屋後,讓他坐在椅子上,然後假裝從身上背著的斜挎包裏拿出來準備好的凝膠和其他東西。
“那個……我幫你看下傷口吧…”
自己到底不是周政禮的原裝媳婦兒,所以許安安有些不自然的站在他麵前說道。
周政禮抬眸時注意到了自個媳婦兒的不自然,以為她是害怕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連忙說道:
“媳婦兒我自己來吧。”
他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媳婦兒,怕她擔心,不由得又補充道:
“可能就是傷口裂開了,沒啥大事兒。”
其實他還挺想讓媳婦兒幫自己處理傷口的,可是看到她害怕,索性還是自己來吧。
許安安抬眸看了一眼周政禮硬朗的臉龐,又聽著他這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
他自己處理也好,省的自己真幫他處理傷口時,顯得太過於不自在。
畢竟對於她來說,周政禮是個陌生男人,再加上自己也不是他真正的媳婦兒,所以許安安總感覺怪怪的。
“你這丫頭!政禮他受著傷呢,咋能自己一個人弄傷口呢。
安安你快去給他處理一下傷口,免得有啥問題,到時候就更麻煩了!”
許母一進來屋就聽到閨女和女婿的對話,當即伸著手就拍了閨女的肩膀一下。
這閨女是咋回事,咋對自己的丈夫一臉生疏呢?
“媽,我沒事……”
周政禮見狀,立馬出聲阻攔道。
“還不快去。”
許母盯了一眼閨女,然後趕緊催促道。
女婿身上都那麼一攤子血了,那可能沒事!
“哦!”
許安安應了一聲後抿了抿嘴唇,索性把自己當成大夫,把周政禮當成一位陌生的病人。
一臉淡定的走到他麵前,準備幫其脫掉身上的襯衣,然後進行一係列的消炎抹藥處理。
然而許安安微微彎著腰一接近周政禮,手指並放在了他襯衣上的紐扣時,耳尖莫名一紅,整個人就特別的不自然。
天爺嘞!
她還從沒有主動去脫過一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呢......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這具身體的丈夫!
“咳咳......媳婦兒,要不我自己來脫吧。”
麵對近在咫尺的媳婦兒,再加上突然聞到她身上散發的一股清新好聞的香味,周政禮的呼吸有一瞬間的滯澀。
他喉結滾動了兩下,然後輕咳一聲,腦袋往後仰了一下,一本正經的開口提議道。
“好!”
許安安一聽這話,當即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趕緊去轉身去準備自己拿出來的藥物。
同時還深深的呼出來一口氣,平複下內心的不自然和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