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阿永和阿遠怎麼睡在這個屋裏?”
吃完飯喝完酒都已經九點多了,阿永和阿遠早已經一左一右的倒在了許安安和周政禮的懷裏睡覺了。
此刻周政禮抱著阿永跟在媳婦兒身後進來屋子,看到她竟然把兄弟倆安置在了他們夫妻睡的床上,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倆孩子睡在床中間,那他心心念念的事情……
“前兩天下大雨,他們兩個發燒感冒,睡我這裏方便照顧他們兩個。
再一個你戰友今天晚上留宿一晚上,自然是要睡在他們兩個的屋子了。”
“行了你快別站在這裏了,趕緊把你那位戰友帶去隔壁屋子睡覺吧。”
許安安把阿永和阿遠放在了大床中間,扭過來頭時自然注意到了周政禮眸子裏隱隱跳躍的火焰,當即瞪了他一眼。
哼!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腦袋裏都想的啥東西!
她可不是他媳婦兒,想做那種事情,做夢!
周政禮不知道兩個兒子前兩天病了,更差點忘了戰友還要留宿的這一檔子事了。
他盯著媳婦兒溫柔的給兩個兒子搭了件薄被子的樣子,心中忍不住有些鬱悶。
不過很快他就又調整好心態了。
明天戰友就走了,兩個兒子也會回他們的屋裏頭睡覺,到時候這屋裏頭自然就隻有他跟媳婦兒了。
嘿嘿~
想到這裏,周政禮忍不住美美的勾了勾唇,抬腳出了屋門,把跟著他們過來的戰友安排去了旁邊屋裏頭睡覺去了。
而許安安見周政禮出去了屋門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阿永和阿遠後,趕緊拿著洗漱用品出去水缸旁洗漱,洗漱完了好早早的睡覺,省的跟周政禮有過多的交流。
周政禮把戰友安排睡下後出來屋門,扭頭就看到了微黃的煤油燈下,正在微微彎腰刷著牙的媳婦兒。
看著她白皙光潔的臉頰和纖細優雅的脖頸,周政禮忍不住咽了咽喉嚨,目光灼灼的看向媳婦兒,眼神中的火熱似乎要燃盡夜空。
許安安刷完牙後直起身來,抬眸就撞上了周政禮那火熱的視線,嚇得她險些把手裏的牙膏牙刷扔掉。
“咳,你不回屋裏趕緊睡覺,看我幹什麼?”
許安安故作冷靜的看著周政禮,實則心慌亂無比。
她怎麼會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感覺呢?
周政禮這家夥該不會想媳婦想瘋了,然後不顧自己的意願,想強迫自己跟他做那種事情吧?
應該不會吧!
家裏有孩子又有外人,他就是再想,應該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這般想著,許安安提著的心稍稍落了下去。
這實在不怪她多想,而是自己剛才抬頭時,看到周政禮看向自己的目光實在是太具侵略性了。
那目光簡直恨不能撲上來把她吞入腹中一樣,這叫許安安不得不多想。
周政禮聽到媳婦兒的問題,三兩步走到她跟前,目光炙熱,嗓音低沉沙啞的回道:
“自然是想好好看看你,媳婦兒,這兩年多沒見到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