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峰這兩天被拘留在警察局裏,簡直是吃盡了苦頭,王微微時不時就過來給他上一頓皮肉大餐,打的他鬼哭狼嚎,起初他還不吃這裏的飯菜,王微微索性就直接餓了他整整一天,連一口水都沒給他,後來這個家夥實在扛不住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要東西吃。
所長王民守見王微微把羅峰給抓了回來,並且關在局子裏折磨,著急的每天揪著自己的頭發,眼眉毛都皺的快要濃縮在一起了。
他是知道羅峰的身份的,也知道這個家夥不是個好鳥,可是他卻不敢動他,他老爸隻要撥動一下手指,在本市弄點房地產,刺激下經濟的發展,市長之類的家夥就巴不得就去貼人家的屁股了,自己要敢碰他,那就是阻撓本市發展的千古罪人了。
可是他也同樣知道王微微的身份,來頭遠比羅峰大得多,她敢這樣做,市裏麵不敢追究,可這黑鍋就得背在自己的身上,這還了得。
況且那羅峰讓王微微折磨的也快沒人樣了,見了他就抱著腦袋亂躲,跪地求饒的,真的是被她給打怕了。
麵對正義感強盛的過頭的王微微,王民守才不敢去觸她的黴頭,隻得偷偷給他省委書記的老爸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自己的難處。
掛了電話,王民守聽到拘留室裏麵再次傳來哀嚎的聲音,腦袋都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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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暴製暴”向來都是王微微作為警察,貫徹到底的首要原則,麵對罪犯,根本不用手軟,要用更為強大的暴力讓他知道痛苦。
麵對這種為非作歹的二世子,如果不讓他長點記性,難保他會好了傷疤忘了痛。
“小樣兒,躲得倒是挺快,過來!”王微微捋起袖子,瞪圓了眼睛,大聲的喝道。
她知道這件事情快要了尾聲,王民守那個膽小的家夥肯定給自己的老爸通風報信了,所以她要抓住最後的機會好好的折磨一下這個混蛋,當下把拘留室的反鎖死。
“別打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羅峰滿臉淤青,哭的鼻涕長流,抱著腦袋蜷縮在牆角,身上的一套衣服兩天都沒有換了,大夏天似乎有些餿味了。
“你為非作歹的時候怎麼就不想著錯了,還敢綁架,我看你真是找死!”王微微看到他的這幅熊樣,使勁的憋住笑,怒喝道。
“我那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才做了錯事,我一定會補償的,一定會補償的。”羅峰從胳膊縫裏麵瞄著王微微,趕忙說道。
“好啊,補償是吧,就讓我代被你禍害的那些人補償吧。”王微微走過去,一腳踢在羅峰的小腿肚上。
“啊!啊!斷了!斷了!”羅峰抱著腿鬼哭狼嚎。
“我還沒用勁兒呢,你嚎什麼,告訴你,我對你算是好的了,要是其他犯人,要是落在我手裏,現在都已經躺在解剖室上了。”王微微故意說道。
羅峰一聽,臉都被嚇綠了,驚恐的看著王微微,不自然的咽了一口唾沫,帶著哭腔一把抱住了王微微的小腿,叫道:“求求你,我真的再也不也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見了你就繞著走啊。”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把我給我放開,我就不打了,瞧你那慫樣!”王微微皺著眉頭喝道。
羅峰顫顫巍巍的鬆開手,心裏委屈極了,他是真的想哭,剛才那番話也是發自肺腑,王微微算是在自己的生命裏留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陰影。
“別打了,別打了!”羅峰小心翼翼的保持著難得的平靜,生怕又觸怒了這頭母老虎。
“放屁,不打你還上天了。”王微微毫無預兆的一腳揣在了羅峰的胸口,將他踹了個人仰馬翻,然後立刻拳腳腳踢起來,剛才這個家夥抱著這麼嚴實,這下總算是烏龜翻了蓋————四腳朝天了,打起來也方便很多。
羅峰弱小的心靈再一次受到了王微微的欺騙,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以後他要是在相信這個女人的話,那真是比豬還愚蠢了。
王微微雖然打得有聲有色,不亦樂乎,可都是沒有下太重的手,萬一這個二世子真的扛不住,死在了這裏,就算是有老爸頂著也不是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