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了會有民眾躲在建築物之中,所以是不能夠使用大型作戰武器,但是以這樣的攻擊也就完全足夠應付了,很快,這些瘟疫開始快速的四處逃散。
而先前由六人小隊構建的安全防護點這個時候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凡是進入自己攻擊範圍之內落單的瘟疫,六人小隊就是一通火力攻擊,將其毫不留情的打成了馬蜂窩。
完善的作戰計劃開始運轉,瘟疫開始節節敗退,大批的軍隊朝前開去,天空中的運輸機不僅可以將士兵帶到更前線,更是可以配合路麵軍隊進行火力打擊。
如果以這個速度進行下去的話,相信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可以完全將這些瘟疫全部消滅。
五六個小時之後,眾人就感到一陣密集的槍聲夾雜著轟隆的巨響,快速的離開自己的位置,跑到窗戶邊向外看去,輝印著天際的太陽,上百架運輸機遮天蔽日,投下一大片巨影,城市的各個街道上,滿眼都是全副武裝,身著墨綠色軍裝的士兵,猶如洪流一般洗滌著這座城市,前方,至少上千隻瘋狂逃竄的瘟疫不時的倒在掃射的槍口這下,更多的則是因為體力不支,速度放緩了下來,最終難逃覆滅的命運。
眾人透過窗戶看去,那些寂靜無聲的建築裏玻璃窗後麵同樣是站滿了密集的人群,神情激動的朝著下方的軍隊揮手致意,心中包含著波瀾壯闊的興奮和激動,眾人急忙繞到了另外一側的窗戶,看到駐守在下方街道的那兩隻小分隊早已經準備繼續,對著逃竄而來的瘟疫進行瘋狂的撲殺。
震耳欲聾的機槍聲四處響徹著,昨天寂靜無聲的城市放佛又恢複了活力,經過長時間的逃竄之外,大部分的瘟疫逃到至此,都已經沒有了力氣,隻能趴在地上仍人宰割,除卻一些等級較高,體格強壯的倒是還可以支撐,但也沒有了反擊了能力。
從天臂大廈的一側轉移到另外一側的短短五六秒之內,瘟疫的數量足足減少了一半,五六隻可以攀爬的瘟疫依附在建築物的拐角處,大力的喘息著,整體通紅的眼睛警惕的看向四周,卻被天空上的運輸機給打了下來。
浩浩蕩蕩的軍隊從樓下的主要幹道走過,不少軍人麵帶微笑,將手放在腦袋上朝著建築內的人們致意,人們試探性的打開窗戶,震驚而又激動的看著眼前就是閱兵式上也無法看到的真槍實彈的場景,心中的震撼已經無法言喻。
到了這個時候,勝利就已經近在眼前了,一些已經將瘟疫清除過的城市迫不及待的恢複了正常的運轉,而最後的一些殘餘的瘟疫也在逃亡的路上一個不剩的被殲滅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之內,按照政府的意願,新聞媒體網絡上鋪天蓋地的都是一些發生在那兩天之內的感人事跡,來轉移民眾對怪物來源的注意力,可是收效甚微,雖然智囊團已經給出了好幾個方案。可是政府仍然不會相信掩飾真相是一個很好的做法,特別是在幾乎全國民眾都見識了真相的前提下,你再去掩飾,隻會令政府徹底失去公信力。
但是如果要將這件事情全盤托出的話,不僅僅牽扯的是南國一個國家,整個世界都會被卷進來,麵對這一個‘善意的謊言’,所以在南國做出決定之前,必須要先征詢其他一些世界強國的意見。
這次的襲擊對南國造成了一些打擊,好在並無傷大雅,在政府的承受範圍之內,很快,南國再次恢複了正常的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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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和南國相隔上萬公裏的南極冰洲,幾千米的冰山直指天際,晶瑩無暇,上千公裏的冰原無邊無際,蒼茫一片,幾乎杜絕了任何生命的氣息,暴風雪常年肆虐不斷,恨不得微微一吹就能夠在人的皮膚上鐫刻上裂痕。
零下七十多度的嚴寒,附近海域的冰層要比以往的這個時候更加難以破開,兩艘小型的破冰船在前方開路,一艘船身標有“南極考察隊---托爾米”的科研船隻緊隨其後,進行每年一次的南極生態考察。
幾個穿著嚴嚴實實,胡子上滿是冰渣,幾乎將整顆腦袋包裹起來的托爾米人站在船頭的護欄那裏,拿著望眼鏡指指點點前方的冰山,巴拉巴拉的討論什麼。
旁邊,一個同樣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帶著防護鏡,裹得像隻大粽子的人影走了上來,帶著手套的雙手搭在結了一層厚冰的護欄上,看著前方的冰山,長長的吐了口氣。
幾個托爾米人有些奇怪的看著這道人影,似乎覺得有些陌生,從來沒有見過,疑惑的相互看了一眼,方才發現問題的症結,這裏竟然多出了一人!
“#@~@#@”一個托爾米人走了上來,警惕的看著這個皮膚蒼白的家夥,巴拉巴拉的說著什麼。
連身體都未轉動,這道人影就快速的從衣服裏麵掏出一隻小型的手槍,看都未看,直接朝著這名俄羅斯人的腦袋上開了一槍,一槍爆頭,像是隨手捏死了一隻螞蟻搬輕鬆隨意。
身後的幾名托爾米人震驚的看著倒下的夥伴,根本來不及反應,就看到對方已經將槍口對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