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的數量急速的增加著,地麵上閃現出五六個黑洞洞的坑洞,一個個的圓形玻璃猶泉水般衝湧而出,像是井噴的石油一般,無法讓人抑製,很快就達到了巨大的規模。
暴走的瘟疫根本在越來越狹窄的空間中根本無法躲閃,很多當頭一棒,就被圓柱形的玻璃罩衝的七葷八素,玻璃罩還未打開,就已經沾染上了一層濃鬱的鮮血。
地麵上的殘肢斷體越來越多,層層疊疊的壘落在了一起,擺出各種的奇形怪狀,一些瘟疫被死死地壓在下麵,剛剛探出一個腦袋,就再次被深深地踩在了腳底。
血流成河,何夕終於是明白那地麵上暗紅色的沙土究竟從何而來,完全是被一輪輪屠戮過後的鮮血浸染所成,如此的慘烈,近距離的觀看,早已經讓他的心中極為的難受,恨不得衝出這裏。
“哈哈,哈哈哈哈!”一陣陣歡笑之聲從觀眾席上傳來,與麵前濃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何夕腦袋忽覺一陣疼痛,仿若是置身於泥潭之中,很快就要被其吞沒。
麵前的侍女忽然抬起腦袋,放下手中的果盤,嘴角露出嫵媚的微笑,猶如一條水蛇般坐在了何夕的大腿上,摟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吹著熱氣,被訓練有素的她們完全知道該什麼時候愉悅男人。
“滾開!”何夕握緊了拳頭,嗓子眼中發出一聲壓抑的怒吼,空氣中的血腥味道愈發的濃重起來。
女人見狀,臉色猛然一驚,旋即在此跪在了地上,將果盤高舉過頭。
抬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其他眾人,何夕卻是看到雷伊爾的幾名手下早已經沒有了一絲正經,懷中皆是抱著一位嬌嫩嫩的美女,相互逗樂起來。
牛丸的鼻孔漸漸長大,呼吸也愈發的沉重起來,開始坐立不安起來,玲婉兒走上前去,在它的手臂上摸索著,安撫著它的情緒。
而雷伊爾,何濤月兩人雙眼微微閉上,氣定神閑的坐在這裏,仿若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
光是呆瓜那一張毫無表情的木頭臉和唐三冷酷無情的臭石頭脾氣,無形之中的散發的一種氣質就已經極為的不討好異性,愣是用冷漠的目光將那些產生想法的女人的退卻了下去。
“唐三,你·····”何夕體內的靈力猛然跳動了一下,見到唐三的左臂溢出淡淡的紫色靈力,臉色大變,壓低聲音小聲地說道。
咬緊牙齒,唐三的額頭上滲出一絲冷汗,看得出,要想壓製住能量暴漲的左臂,他也是極為的勉強。
雷伊爾和何濤同樣是極為的震驚,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由相互交錯身體,將唐三遮擋了個嚴嚴實實,所幸是這裏的眾人都已經沉浸在這變態的屠戮快改之中,並未有人察覺。
何濤月朝著唐三投去狠狠地目光,痛恨這個該死的家夥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出這樣的紕漏,如若自己,是絕對不會讓這條手臂主使自已的意識,如若事情真是到了最壞的地步,他也已經做好了立刻將手臂搶奪過來的準備。
唐三咬緊牙關,想到曉若平靜的雙眸,暴躁的內心忽然湧上一絲清寧,瞬間將溢出的靈力收回,麵色也多少恢複了一些。
麵前的侍女似乎看出了什麼,剛剛抬起眼角,就遇到了唐三怒睜的圓目,嚇得再次閉上了眼睛。
何夕見到事情似乎有了轉機,不由略微安心了些,忽然見到王胖子站直了身體,肥胖的褲子從腰間滑落,機車服男子兩條光滑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身,被一雙厚重的粗短的雙手拖住了脊背,身體快速的運動著。
紫紅退縮在王微微地身邊,惺惺相惜的抱住了對方的肩膀,被兩個癲狂的男人搞得瑟瑟發抖,眼中流露出濃濃的厭惡和反感,這些天,呆在他們身邊,被占了便宜倒是其次,隻是怕這心靈,要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麵前時如此惡心同性交媣,而不遠處又是同樣令人震驚不已的血腥殺戮,如此的組合,讓人的神經時刻處於緊繃狀態,加之觀眾席上那些在日光燈下慘白的麵孔和陣陣的荒淫之聲,讓眾人心中倍感煩躁,很快就有了一種心悸的感覺。
不僅僅是唐三,就是何夕等人,同時是好幾次被競技場中異常激烈的能量波動引得靈力瀉體。
“媽的,我就不信沒人敢去殺了那個家夥!”一個怒喝猛然從殺紅了眼睛的人影口中爆出,一拳頭將麵前的一隻瘟疫腦袋砸扁,一道披瀝鮮血的壯漢衝出重圍,朝著眾人的方向快速的襲來。
“回來,千萬不要過去!”身後響起幾名同伴急促的提醒,可卻已經是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