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我要你何用,隻要你能夠有你哥哥一半,我也就省心了。”何淨門自知何濤嶽的脾氣,如此的將他的信心和尊嚴摧毀,就是想要接近他的極限,找到一個可以殺他的借口。
“父親,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這話似乎說的有些嚴重了,濤月的能力已經很出眾了,和我不在伯仲之間。”何風皺了皺眉頭,忖度了一下,說道。
“哼,孺子不可教也,無論你為他如何開脫,這次的任務的的確確的是失敗了,早知如此,就直接派你大哥前去就好了,倒是落得個耳根清淨,不必再此刻多費唇舌。”何淨門淡淡的說道,旋即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站立一旁的女仆聽著這一家三父子的對話,嚇得小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見到何淨門起身,慌張的垂下了腦袋,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一步。
“咚!”的一拳,何濤嶽握緊了拳頭,猛然砸在了桌子上,心中怒火難平,無論他做些什麼,總是不能夠讓父親開心,記憶中,父親的嚴厲似乎隻是針對於自己,反倒是對哥哥和風的倒是極為的和氣。
這一點,就是連外人都能夠明顯的看出來,更況且何濤月自己,而且伴隨著自己的成長,父親的這種嚴厲變得變本加厲了,如今卻依然是一副極為嫌棄厭煩的模樣,更是因為身邊有了可以當做榜樣的嗎,好的似乎有些讓人厭煩的哥哥,何風。
兩相對比,何濤嶽從小就對何風產生了一種自然而然的敵對感,所以一直是將他當做對手。
心中無比挫敗而又無比惱怒,何濤嶽隻覺得自己的肺部就要被氣炸了,怒火攻心之下,用拳頭狠狠地擂擊了一下桌子。
“你想幹什麼!難道還想造反不成!”何淨門停住腳步,然後慢慢轉過身體,帶著不加修飾的鄙夷眼神看著何濤嶽。
“我隻是想告訴你,如果你還想保持住何家的勢力,就最好看看白家在做些什麼吧,這次,我已經在最後淨土解決了一個想要破壞大力始祖複活的白家之人!”何濤嶽站起身來,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轉身離去。
若有所思的看著何濤嶽的背影,何淨門的心頭不由籠罩上一層不安,難道金石家族又要在暗中搞一些小動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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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白倉的氣息已經消散了,看來想必是遭到了不測,我想,是不是計劃失敗,而被!”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對著麵前站在上百米高台之上,俯視著下方芸芸眾生的老頭兒說道。
老頭兒身形瘦削,佝僂著要背,一頭悉數猶如枯草般的幹澀銀發在輕輕顫抖著,灰褐色的老人斑順著他的脖子朝下蔓延而去。
“哦”,老頭兒看似極為的單薄,弱不禁風的身體恐怕都能夠被風給吹斷。
“犧牲了一個白倉,就讓何家損失了一名聖靈強者,這個買賣倒是劃算。”老頭兒顫巍巍的說道。
“如此一來,何家就就難以在短時間之內湊足七位聖靈強者,七月陣就會不攻自破,我們是不是該!”中年男人說道這裏,做了一個切喉的動作。
“此時不動,更待何時,動手吧,將寶兒的幹細胞取出,開始培育吧。”位於最高處的帝國大廈的頂端,老頭兒震動雙臂,一層揮揮灑灑的薄霧細雨飄落而下,將這個古老而又安詳的城市籠罩其中,很快,他那頭稀疏的銀發就已經被雨水打濕,搭在光禿禿不滿老人斑的頭皮上,雨水順著他縱橫交錯的皺紋順流直下。
晴空一道藍色的光亮忽然而過,陡然照亮了老頭陰沉的半邊臉,一隻猶如幽靈般空洞眼眶散發出奪人心魄的黑芒。
·······
劍天閣停歇在風鈴穀已經長達半個月之久,三條巨龍相互聚首,散發出一種隻有龍族才能感知到得氣息,將最後一條族內吸引而來。
男童帶著乳娘和洛水暫時居住在了風鈴穀內,那天真無暇的模樣簡直就是女人最大的殺傷利器,每日由乳娘帶著,在穀中四處遊玩,而洛水則是終日躺在一棵古樹上麵,對著陽光,晃蕩著雙腿,時不時的調戲兩句從下方經過的少女,惹來一兩聲怒罵和白眼。
穀中數十萬之人,剛生過孩子的婦女也並不在少數,而這男童的個頭雖然和一歲左右毫無二致,可是每次見到胸脯飽滿的女人,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總是會發出渴望而又讓人無法抗拒的光芒,揮舞著兩隻小手就要朝人家的懷中撲去。
誰人也沒有想到這個男童的真實身份,隻是將其當作了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就接手過來寵愛一番,誰知剛剛抱進懷中,就看到他輕車熟路的掀開自己的衣服,四處撓癢,一口含了上去,用力的吸嘬著,大驚之下,卻又見到其乖巧,眯著月牙形眼睛幸福的模樣,根本就無法忍心拒絕,隻得任由其鯨吞蠶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