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才是瘟疫之體的真麵目嗎,這和之前那種烏七八黑的東西完全不搭邊啊,而且聽那個女人所言,瘟疫之體絕對不是她所能夠控製的了,所以再次將瘟疫之體歸還到若夢的體內,想必也是不得之舉。
“剛見麵,我們就不要談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你既然來了,想必也知道我們要做些什麼吧。”無名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眼中也是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狠戾。
“當然。”男子赤身裸體,卻絲毫不避嫌,然後一把包住渾身癱軟的若夢。
何夕看到有人如此輕薄自己的女人,當下怒火中燒,怒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對若夢做什麼!”
“不要這麼激動,我換你就是!”男子倒是很好說話,一把將若夢給扔向何夕,然後對著眾人說道:“你們誰有衣服借我一件,就你吧。”
這個家夥自問自答,不給眾人回答,指著其中一位天王,隻見其衣服忽然消失,還未反應過來就變成了光條條的一隻白斬雞,而那個男人,則已經是衣冠加身。
“啊,我的衣服!”那名天王頓時無助自己的重要部位,急忙躲到了同伴的身後。
“瘟疫之體,真是好久沒見了,很久沒有看到你對一個女人如此的著迷了,居然想要主動留在她的身邊。”無名淡淡的說道,口中帶著嘲諷之意。
“我和你們一樣,在這無盡的歲月中,總要發展一些自己的喜好,你喜歡各種各樣的能力,天算子則是追求安逸的生活,通天審判則是醉心於權利,而我,隻是想找到一個讓我喜歡的女人而已,大家都是一樣,無所謂的刮目不刮目。”
“嗬嗬,瘟疫之體,你的風格果然還是那麼的犀利,即便是我們有著萬般的不同,但有一點絕對是相同的,那就是我們都有著同樣的目的,我們四人都可以突破那最後一層境界,卻都不想一身犯險境。”
“多餘的話就不要說了,你既然來到這裏,就說明已經知道了鑰匙的所在,快點開始吧,等了這麼久,總算是等到了這麼一天。”瘟疫之體揮了揮手,似乎不想和無名做口舌之爭。
當日,那個家夥居然想要煉化自己,將它吸收,索性的是,他們四人同為最為特殊的能力,根本不能相互吸收,但是瘟疫之體卻看清了無名的真麵目,這個女人,為了達到目的,真是翻臉不認人,什麼樣的代價都可以付出。
“鑰匙嘛,其實一直都在你的身邊,隻是你從來不曾注意到。”無名淡淡的笑道。
“哦?難道你的意思是,若夢她就是鑰匙不成?”瘟疫之體來了興致。
“你們這些家夥,究竟想要幹些什麼,誰也無法動若夢一絲毫毛!”何夕聽著幾人的對話,心驚肉跳,想起鄭風口中那四個最為特殊的能力,想必就是在此的四人,而這四人,都皆有可以突破九星聖靈的能力,卻都遲遲壓製著,也就是說,如果和這些人為敵的話,除了天算子之外,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將自己等人全軍覆沒。
而那個所謂的另外一個世界,也就是當時月神口中之地,想必也就是他們此刻正要一窺究竟的神秘,是需要這四人之力,加上一把鑰匙方才能夠打開,而那鑰匙,很顯然就是若夢。
但是即便如此,但凡有人想要對若夢不厲的話,何夕都會毫不猶豫當做敵人。
“小子,看來鄭風已經將血精大炮的炮製方法交給你了,你真是足夠幸運,不過你不用擔心,打開聖靈之境,你不會死的。”無名淡淡的衝著何夕笑道。
“哦,你的意思是,這個家夥才是那個鑰匙?”安妮推著眼睛,一雙深褐色的大眼睛看著何夕,那個男人,倒是有些符合她的胃口。
“不錯,那個老家夥在他的體內種下了木禾,但是木禾已經被他給吸收,所以我們要用他的身體來當做鑰匙。”
“木禾?”何夕陡然想起了什麼,當日,一位神遊物外的老前輩在自己的體內種下了一個東西,說是木禾,何夕也是因此有了治愈之力,後因對治愈之力的頻繁渴求,導致木禾在他的體內破碎,被他吸收,可是他並不知道,那木禾卻是有著如此之大的作用,要用自己的身體當做鑰匙,那豈不是就像是祭祀,把自己當做了犧牲品。
“沒錯,你應該知道那木禾的神奇之處,但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你手中的那把勝利誓約之劍,把你當做鑰匙,的確會要了你的命,但是那把劍卻能夠救你,所以趕快開始吧。”無名淡淡的解釋道,在眾人的麵前,她也不想表示的那麼殘忍,特別是剛和靈通通從歸於好,更是不想破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