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並沒有被張永莉的這聲驚呼所影響,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自身的上麵。但張永莉的下一個動作卻使得他不能分出一部分精神去關注她要做什麼。
就在剩了在張永莉的克製下痛苦萬分的時候,老薑此時正和薑海媚站在一張大屏幕前。一個閃爍的紅點固定在屏幕上的一點上,而另外有幾個移動的紅點正向著那個固定的紅點處彙集著。
薑海媚表情凝重地盯著那個固定的紅點,握成拳頭的手因為過大,指關節都隱隱的有些發青。老薑愛憐地拍拍她的肩膀,想要說些什麼,但當他看到薑海媚臉上的神情後,卻好象覺得再說什麼,此時也無法安慰麵前這個為愛人擔心到極點的她。猶豫了一下,老薑終於搖了搖頭然後什麼也沒說出來,便轉身離開了這間監控室。
這裏雖然隻是雷箭組織的一個支部的所在地,但此次就這麼被敵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襲了進來,這還是表明了這裏的防禦和保密措施有疏漏的地方,老薑深蹩著眉頭急步向著另一個房間走去,那裏正有幾個負責保安的部門頭頭在等待著他。
薑海媚根本就沒去理會剛才老薑的動作和表情,她的精神完全灌注在那幾個紅點上了。固定的紅點正是代表剩了所處的地方,這也幸虧他一直沒把那隻組織裏發給他的手表摘下來,現在終於又派上了大用場,讓薑海媚在他失蹤後的第一時間就能從追蹤屏幕上找到他的所在。而那幾個正移動的紅點卻是出發去營救剩了的人,本來依著薑海媚的想法,她也要隨營救隊伍去囚禁剩了的地方。但老薑卻因為她的任務布置並不在營救方麵,所以立刻就否定了她的想法,同時嚴令她守在監控室這邊,一步也不準離開這棟小樓。
剩了並不知道自己的手表在雷箭組織地激活下,又一次開始工作了。他在張永莉的相法克製下根本就無法再次凝聚力量,煩悶欲嘔的感覺充斥在他的精神當中,無盡的混亂和痛苦左右著他的神智。也仗著剩了現在的體質超乎常人的想象,他在那混亂的海洋中始終都能保持著一線清明,若不是這線清明,此時的剩了可能早就已經精神崩潰而喪失理智了。
漸漸的,張永莉的相法克製所帶給他的難受感覺,在他的刻意忽略下有了一些減弱,而那線清明卻好象壯大了一點。一些意識開始慢慢地浮現了出來,雖然隻是冰山的一個小角,但也比剛才的混亂迷糊要強上何止十倍。
張永莉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相法克製太過於猛烈,倒把身下的這個小夥子給克死了。她忙伸手在剩了的鼻子底下試了一試,然後又摸了摸他的胸口,感覺到剩了此時的狀態隻是昏厥後,她這才放下心來直起了腰。
唉!是敵對陣營的該有多好啊!隻要咱們兩個一起。”話說到這裏,張永莉的臉上忽然一紅,卻把剩下的那半句給咽了回去。她伸手拿回了自己的上衣,輕輕地穿好後,又撫摸了剩了的額頭一下,苦笑著看著剩了依然是緊閉的雙眼再次幽幽的道:“看來雙修的機會是沒有了。從今往後你我便是仇敵,雖然現在我還能克製你。但將來等你的修為強盛了,我還能再是你的對手嗎!惜啊!現在殺了你可以永絕後患,但象你這樣不世出的根骨,毀了你可是要遭天譴的。算了!事我還是先和師傅說了,再另行定奪吧!
剩了此時正在意識的深處努力的想壯大那一線清明,對張永莉的話卻是一句也沒有聽到,他並不知道張永莉這個也懂得看全身相的女子地出現,卻在將來給他增加了多少的奇遇和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