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踅帶著刀凡和那兩個兄弟拐了個彎走遠了,剩了的步話器也同時突然響了起來。由於現在他們深入到了地底下,所以信號並不是很好,隻能在哧哧拉拉的雜音中,勉強聽到王名大聲的呼喊道:“老大,剛,已經抓住人了。你就心吧!下。把武器也都帶來嗎?喂,能聽楚嗎?”
斷斷續續的聲音卻傳達了比較完整的信息,剩了對著步話器也大聲的喊道:“你就到剛才咱們下去的那個地方等著。暫時不要進來,把武器都準備好,一旦有什麼意外你也好當個後援接應。喂,聽明白沒有?需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王名那邊明顯也聽明白了剩了的意思,所以簡短的答應了一聲道:“行,明了。我們就過去。”
剩了放下步話器,衝著圍在周圍的兄弟們點了點頭道:“看來地麵上的事已經擺平了。咱們這裏卻還不能掉以輕心。大夥都把神經繃緊了,別看那個虹踅怕的要命,可我還是怕他會搞出什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拐彎處的一陣腳步聲卻讓他把剩下的話尾給咽了回去。虹踅和刀凡等人又轉了出來,剩了扭頭問道:“怎麼樣了?鑰匙拿到了嗎?”
虹踅忙點頭哈腰的道:“拿到了,拿到了。我這就去把那兩個人給放出來。”一邊說著,他一邊晃了晃手中的一串精光燦爛的奇形鑰匙,向著那個被鎖起來的窯洞走了過去。
等到虹踅走過去後,刀凡湊到剩了的耳邊悄悄的道:“我剛才跟著他去拿鑰匙,發現這個虹踅的族人確實是膽小的厲害。憑我多年的經驗,我覺得他們這絕對不是能裝的出來的。一個人可以從行為動作上裝出那副模樣,但眼神卻根本就瞞不過我這個湖,那些人看來確實是被嚇壞了。”
剩了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對著刀凡微微一笑後就把目光轉向了已經打開了門,正走進窯洞去的虹踅,寧翔此時也不待剩了吩咐,扭身就帶著自己的那七個兄弟跟了過去。
窯洞裏有微弱的說話聲和鐵鏈碰撞的聲音。不一會的時間後,虹踅又帶著兩個胡子拉碴,滿臉橫肉的魁梧漢子走了出來。
那兩個人剛一走出來,一看到門外竟然圍了這麼多的人,而且各種威力巨大的重型武器還被這些人輕鬆的捏在手裏,都不由得楞了一下。剩了冷冷的打量了他們幾眼,對著跟在後麵出來的虹踅道:“就是這兩個人嗎?我需要到上麵驗證一下他們的身份。同時也得麻煩你和我走上一趟,我還有不少的話想要問問你。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如果我想做什麼有損於你們的事的話,也沒有必要把你誆上去再動手了。我想,這個道理你一定明白的很。”
虹踅的臉上一陣抽搐,他打心底裏不想跟剩了上到地麵上去,可是看到他身邊的那些麵目不善的家夥,把手裏的武器有意無意間的在他身上瞄來瞄去,他的腿立即就軟的幾乎站立不住了。無奈下,這個在心裏哀歎不已的侏儒也隻得承認,槍杆子裏確實是出政權,在這樣的武力威逼下,不要說象他這樣膽小如鼠的人,就算是個久經沙場的湖也會不吃眼前虧,乖乖的答應剩了的要求。
一眾人帶著三個俘虜不算俘虜,人質也不算人質的人又走了出去。王名早就在外麵等的不耐煩了,他搓著手團團的亂轉著,一看到剩了等人終於從裏麵出來了,這才拍著胸口吩咐著那些還劍拔弩張的兄弟們,趕快把吊籃拽過來。虹踅打斷了王名的指揮道:“不用再用那些東西了,我可以把這個升降平台啟動起來,大家一起上去吧!剩了的默許下,他伸腳踢了踢那個曾經硌了王名一下的三角金屬塊,將它踢轉了一個方向後,頭頂上那塊被剩了割了一個大洞的金屬板便開始無聲無息的向下滑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