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銘煜點了點頭,等著艾達走後一邊鬆了上麵的一顆紐扣一邊坐到了嚴司對麵的沙發上。
嚴司剛從部隊過來,還穿著一身的作戰服,抬腳踢了踢他的小腿,有些擔心的問,“你還好吧?”
洛銘煜要是去買醉他可以陪著醉一場,要是生氣發火他可以陪著打一架發泄一下,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才真讓人擔心。
洛銘煜哭笑不得,感情他們都覺得自己這樣才更不正常,搖了搖頭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的道,“沒辦法了,現在除非明天下雪,不然陸袖和修容的婚是結定了。”
明天下雪,六月飄雪嗎?嚴司瞧他還有興致說笑放心了一些,又踢了踢他的小腿,“人說這人生苦短,天底下又這麼多美女,僅守著一個過完這輩子多虧呀。”
洛銘煜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得了吧,別為自己的花心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知不知道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句話才叫愛情?”
嚴司噗了一聲,“知道,怎麼不知道,還有什麼隻羨鴛鴦不羨仙的,這些不都是古代那些窮書生瞧著人家有錢人當官的滿院子的小妾講出來安慰自己的酸話嘛。”
洛銘煜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工作了,“行了,你自己找點事做做,晚上約小國他們一起吃飯。”
嚴司大感驚訝,要知道這廝自從被那個陸袖勾走魂之後已經很久不和他們在外麵鬼混了,咳,當然也不是鬼混,他們都是很潔身自好的,不過洛銘煜已經很久不和他們一起玩了,偶爾大家見到也隻是喝喝茶,簡單的吃個飯說點正事。
“洛銘煜,你老實交代,你小子是移情別戀了吧?”
洛銘煜一愣,想起今天那小姑娘笑著抿了抿唇沒接話,他喜歡了陸袖近三年,怎麼可能移情別戀,那是小妹妹。
嚴司還在一邊抱著手臂喋喋不休,“嘖嘖,我就說嘛怎麼陸袖跟修容走了你也不要死要活的,感情是早就找到新歡了,虧我還擔心了,還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果然男人的話都信不得……”
越說越沒邊了,嚴司抬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請容我提醒一句,你也是個男的吧?還是說……”瞟了眼他的大腿根,“待確定?”
嚴司大怒,一掌撐在沙發上翻過來一腳就衝著他的麵門掃過來,幸得洛銘煜躲得快,否則被嚴司這一腳下來非變成個二級腦殘。
洛銘煜抬手就是一掌披在他膝蓋後麵的酸經那,嚴司躲得快,翻身又是一腳衝著洛銘煜的下巴,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從辦公桌那折騰到書櫃邊,周邊的東西倒了不少也掉了不少,剩餘的全是血脈膨脹的肌肉碰撞聲和男人抿在喉嚨間的悶哼聲。
兩個人終於累停仰坐在一片淩亂的地上靠著沙發,洛銘煜一身白襯衫後麵全是汗,貼著皮膚隱隱約約顯出精瘦壯實的腰腹,嚴司作戰服的外套還扔在地上,黑色的背心襯著肌肉膨脹的古銅色皮膚,隻餘男人的性感。
洛銘煜何嚐不知道嚴司其實就是想激他痛痛快快打一架,把擠壓的鬱悶都發泄出來,抬起手臂錘了錘嚴司的肩膀。
多的話不用說,他懂,他也懂。
回應他的不是嚴司的深情對望,而是毫不留情的一大拳砸在肩膀上,洛銘煜疼得咬牙嘶氣,嚴司大笑著起身提起地上的外套往肩上一甩就往外走,“讓你下這麼重的手打我,咳咳,活該。”
洛銘煜實在脫力,真的是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揚聲喊道,“記得通知他們晚上吃飯。”
嚴司揚起手做了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