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拿著許諾給的藥丸,心思電轉,給許諾打電話,卻是沒有應答。
“混蛋,不接我電話。”梁思瑩翹著嘴嘀咕一聲。
隨後洗漱完對三人說道:“我今天回家一趟,回來再找許諾。”
“瑩瑩要不晚上約一下許諾同學,我請他吃飯吧,困擾我的睡眠和黑眼圈沒了,我得好好感謝一下他。”唐星星說道。
杜慧打趣道:“我記得你昨晚可是給許諾說過,要是他的藥有作用,可是要獎勵他一個香飄飄的哦!”
唐星星臉色一紅道:“我有說過嗎?”
“嗬嗬,女人。”
“行了,我先走了,那就晚上約飯。”梁思瑩說完離開宿舍。
她本能的感覺,許諾這個藥,有巨大商機。
對許諾,她從老師那裏多少了解過一些,出身農村,家裏似乎隻有一個年邁的爺爺,在學校一直很孤僻,很少參加班級活動,課餘時間都在兼職打工。
家境不算好,所以她也想著能幫許諾一把。
以她們梁家的資源,如果許諾這個治療睡眠的藥丸,真有作用,必然對許諾是一個機會。
這也是她匆匆回家的原因,要去找家裏老爸,拿去檢驗一下許諾的藥丸成分功效。
出門後梁思瑩就撥通了老爸梁擎海的電話:“喂,爸爸,我要回家一趟!”
電話裏響起梁擎海洪亮的笑聲:“哈哈,哎呀,我的小棉襖想回家了?這可真不容易啊,你說你都多久沒回家了?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外地上學呢……”
梁擎海的話語充滿抱怨,但每一句都充滿了寵愛和高興。
“梁老頭別囉嗦了,我在校門口等,十分鍾不到,我就不回家了。”梁思瑩毫不客氣打斷了老爸的絮叨。
“別別別,你等著,用不了十分鍾,爸爸讓你風叔去接你,他今天正好在你們學校附近辦事。”
等梁思瑩走出校門後,一輛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校門口等候。
她直接上車。
平時她其實很低調,能騎共享單車就絕不打車,不想讓同學議論家世。
家裏就在唐城的中心,但很少回去,在家爸媽約束太大。
……
睡眠質量的事,同樣在張淑清身上發生。
昨晚處理了店裏的事後,張淑清就回家休息了,睡前吃了一顆許諾的藥丸,她對許諾是當成弟弟看待的,很信任,沒有任何生產標識的小藥丸,在張淑清看來是許諾的一片心意,沒有多想吃了一顆。
想著第二天起早點,還得去店裏看看裝修的事。
結果張淑清一覺睡醒都已經中午了。
但這一覺她睡的非常好,已經有好幾年失眠,沒有睡過這麼香的覺。
看了一眼時間,張淑清很詫異,但也很快想到了是許諾的藥丸起了作用。
“臭小子有心了。”張淑清自語一笑,洗漱完後匆匆忙忙就去了店裏。
等她到店裏後,就發現,有很多人在開始裝修。
這讓她有些發懵,昨晚約的裝修公司,說下午才能進場裝修。
但現在已經開工。
“師傅你們這是?”張淑清走進去隨口問一個裝修工人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一名眼角有疤痕的中年人,帶著微笑連忙走過來道:“您是燒烤店老板張淑清吧?”
張淑清疑惑道:“我是,您是?”
“哦,是這樣,我叫李春勝,外麵人都叫我刀疤,張老板實在不好意思,昨晚砸你店的人,是我手下一個不懂事的小弟幹的,那小子我已經收拾過了。
為表達我的歉意,我找了三支裝修隊,重新給您裝修,另外,這裏是二十萬,就當是裝修期間您店裏的損失,還請張老板原諒啊!”
刀疤昨晚被許諾嚇破了膽,今天親自來監督,也在刻意等張淑清,當麵道歉,態度很誠懇。
可張淑清聽到刀疤自我介紹,卻是臉色變化了一陣。
李春勝外號刀疤,在唐城大學城這一帶,是一號地下人物。
隻是張淑清,實在想不通,這等人物,居然會主動承認是他小弟砸了自己店,還親自道歉?
張淑清十幾歲就踏入社會的人,不是小孩子,心裏想著,難道是有人在暗中照顧我?
讓刀疤前來道歉?
會是誰呢?
想不通,張淑清直接問道:“刀疤哥,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