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在佳人走來的時候,屈原注意到她腰間別的一根東西。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你很擅長吹簫?”
出於吟遊詩人的特質,屈原又忍不住吟詩一首,然後下意識地反問。
見目標有興趣,離舞抽出腰間玉簫,握在手上展示:“妾身八歲學簫,至今已有十年了。”
“我就喜歡有一技之長的女子,若是日後有空,咱們可以切磋一番技藝,互相精進~”
在聽說了對方的拿手絕活後,屈原果斷將人劃進了魚塘裏。
如此美人,不要可惜!
離舞年紀不大,平常和成蟜也隻是發乎情止乎禮,沒做過什麼出格的動作。
換句話講,就算她想有什麼動作,成蟜也已經涼透了。
在這一年裏,她傷心過、失落過、徘徊過,最後又都歸於平靜。
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會再愛,沒有什麼人可以打垮自己!
捏緊玉簫,離舞看似柔情似水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與氣質不符的決絕。
現在的她,有點類似於年輕版的滅絕師太,斷情絕愛。
所以盡管聽不懂,她還是婉約恭順地回答:“但憑殿下做主。”
於是屈原命令道:“那你現在就吹一曲,讓我品鑒品鑒。記住……拿出你的真本事!”
離舞依舊不懂話中深意,柔聲應道:“是~”
柔荑按住,水潤紅唇輕張,往簫裏吹入如蘭香氣。
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
離舞十分聽話,說拿出真本事就拿出真本事,閉目吹奏得十分認真,似乎能讓美玉碎裂、芙蓉飲泣,香蘭歡笑。
當一曲奏畢,餘音仍然繞梁不散,久久不曾斷絕。
離舞額頭香汗淋漓,卻不抬手擦拭,而是又盈盈行禮:“殿下可滿意?”
屈原順著誇讚了幾句,話鋒一轉:“是誰派你來的?”
明知故問,當然是羅網啊!
離舞笑的愈發燦爛:“是宮裏派我來伺候殿下的,您放心,妾身不是歹人~”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看著美人的如花笑靨,屈原深感前路艱險,就算是男孩子在外麵也不一定安全。
但是美人付出在前,自己又怎能不回應呢?
說幹就幹,屈原掏出手帕擦幹美人的汗水,旋即將帕子一丟,猛地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我讓你拿出真本事,你似乎並不盡心呢~”
離舞美目閃過一絲懵然,不過片刻,又柔順地靠入對方懷裏。
“妾身該死,請殿下責罰~”
秋波暗送、波光溢彩,哪個男人頂得住這個?
感受著離舞細嫩緊繃的纖腰,屈原大手不斷遊移,仔細感受了一番,滿意點頭。
得益於殺手的自小訓練,離舞同時兼具力量感和美感,身體的柔韌度極高,可以任人擺布,搓扁捏圓。
迫不及待想要試試,屈原抱著人走過重重簾幕,來至榻前。
一日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