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究竟來到了一個怎樣的時代?!
問號臉。
當然,古今叫法略有不同。像辣椒…無論哪種都被叫做番椒,土豆是山藥豆,玉米是珍珠米……
吱嘎。
宋柊利落開門。
洗去臉上沾染的髒汙,一個白白嫩嫩的糯米團站在時桜麵前。
這會兒。
宋柊明白了……
難怪崔睦愛說疊詞。
白白淨淨,嬰兒肥的精致小臉。
這模樣…誰瞅著不想掐一掐,親一口。明明身穿男子衣袍,卻一眼能瞧出是個好顏色的小娘子。不過,有今上指鹿為馬,宋柊懶得偽裝。
遠處,對門。
崔睦麵色無波,藏在袖中的手略微一緊。
淡淡的澡豆味兒,清雅怡人。略顯寬鬆的男服,看上去更嬌小軟糯,可愛之中,混雜著一絲清純自然,周身平和的氣息,情性純良。
「小狸奴……
好可愛,想親親啊!
瞧著,比娘親房中的雪豹更軟更嬌更想擼。」
“少卿大人!”
宋柊微窘,忙施禮開口。
再被看下去,宋柊覺得臉都要燒紅了。
忙打斷,手故作不在意落在肚腹的位置,借以暗示兩分。用動作代替語言,緩解尷尬。
崔睦斂眉,看不出絲毫異狀。
“——崔少卿,玉娘在催了。”時桜微動,張嘴道。
「嘿嘿…崔閻羅讓你折騰我,常扣我俸祿,今日定要你知曉我的厲害,哈哈哈」
瞥見,時桜囂張神情。
宋柊乖順地低頭。
這熊孩子…怪不得常被克扣俸祿。
這一幕,她熟啊。
領導夾菜我轉桌,領導喝水我刹車
領導敬酒我不喝,領導開門我上車
領導走路我坐車,領導K歌我切歌
領導聽牌我自摸,領導私事我亂說
領導講話我嘮嗑,領導年輕我當哥
這——
主打一個就是沒眼力勁,不辦事啊。
思及,宋柊看時桜的眼神滿是敬佩,這孩子…能順利長大成年,不容易。
“時桜,你…很好!”
崔睦低低一哼,冷眼看了她一眼。
撩開袍腳,邁腿往廚賬走去。他擔心再不走,拳頭會忍不住錘向時桜的腦袋,近來…忙著調查稅銀丟失一案,沒功夫看管……
時桜。
她又行了啊!
一旁,宋柊低頭掩藏著嘴角。
此廂,時令從外麵走來,恰好聽到這句話。當即,他抬頭朝時桜望去,眼一沉。
「這丫頭…又沒長記性撩撥大人?從小到大,這都吃了多少掛落,怎地就不記打?!哎!都是被長公主慣的,這般年紀依然沒大沒小,日後成親該如何是好……」
宋柊:哇偶!
再說點再說點啊。
沒想到……崔睦同時令時桜還有這般淵源,難怪時桜敢跟崔睦沒大沒小,說話行事都很隨意,這要是關係不親近,必然做不到也不敢做。
崔睦身份非同尋常,自不一般。
嘖嘖。
宋柊算是明白,宋家為何答應原身入詔獄。
前有崔睦,後有趙涵。
有此二人做靠山,橫行半個京城都沒問題。
然,原身還是走的悄無聲息,這叫宋柊頭痛。
哪怕是她……
都搞不清原身是怎麼沒的?
算了算了,想不通…既來之則安之,等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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