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
海邊伊痕的公寓
寬敞的屋子分兩層,臨海而建總是能聞見海風那種鹹鹹的味道。
窗邊微風習習,輕撫著床上糾纏的兩人。
林楚雲整個人被掌控在他的股掌之中,唇微張著溢出難以啟齒的吟叫。
男子緊緊的抱著他,下體糾纏沒有一絲縫隙。
那雙眼睛明明沾滿了情yu,卻依舊張狂陰翳的很,依舊張揚得好似能折射出陽光。
林楚雲禁不住的顫抖著,嘴裏破碎的喃喃“飛揚……給,給我吧……別再折磨……折磨我了……”他帶著哭腔。
在他身上肆虐的楚飛揚,更加的加大幅度,俯在他的耳邊“林楚雲,這怎麼能是折磨呢?你不是很喜歡嗎?嗯?”楚飛揚生硬的喊著他的名字問道。
林楚雲朦朧的目光憂傷而孱弱,以前他會也是喊他林楚雲,卻不像現在這樣一字一句,僵硬到咬牙切齒。
眼角不知是為何原因,迎著淚水。
楚飛揚逼迫著他說出他想聽得答案,卻在林楚雲要開口時,含住他的唇,將他的答案連並著他的呻吟吞到他的心裏。
他還是不要聽到了。
終於到了極限,他顫抖的給了他,也放了他。
楚飛揚收拾幹淨,坐在床邊對著窗戶吸著煙。他至今不知道自己對林楚雲是怎樣的感情。
他愛他嗎?不,要是愛他怎麼會那般的折磨他。他不愛嗎?那他有為什麼霸占著他?從肉體到靈魂,不依不饒的占著。
床上的林楚雲,已經昏睡過去。也許就在這個時候楚飛揚才敢認真仔細的看著他吧,平常他不敢與他對視,與其說不敢還不如是心虛。
他心虛,林楚雲真心對他,他卻不愛林楚雲。他還要毀掉現在林楚雲最親的人――伊痕。
楚飛揚一直記得他的父親死在他眼前,眼睛睜得很大。母親因父親的離世,病情加重死的慘烈。
他要報仇,很快!
掐滅煙頭,帶著煙草味的手指貪戀的扶著林楚雲的臉頰。
他決定,不管他對林楚雲是什麼感情仇恨也好,喜愛也罷。最後他不會傷害到他不會把這件事牽連到他的身上。等他報完仇以後,會和他安靜的生活好好對他。
他走了,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煙草味。
林楚雲閉著眼睛,睫毛並沒有擋住決堤的淚水,任其流淌。他隱忍著,縮卷著,最終嗚咽出聲,逐漸放聲大哭。
他哭得委屈極了。
楚飛揚,也許隻有他在裝睡的時候才能感受到他僅存的一點溫存和觸摸。他們什麼時候從親密無間,的戀人,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
韓國***酒點
總統套間
鍾離曜很不爽,他怎麼就找不到一個女人呢?他是多麼優秀,多麼帥氣多金的好男人,怎麼這個女人就不識抬舉的離他遠遠的?
這不科學!
鍾離曜煩悶的灌了口啤酒,摁開了電視。這電視節目也是,什麼破東西,一點看點都沒有!看什麼看!
他很煩悶的換台,換台……
那個女人會在哪呢,自己怎麼就找不到呢?他看著窗外,多情妖嬈的容顏難得的有些悲傷。
“下麵插播一條簡訊……”電視中的新聞主持人,聲音痕溫和的傳近鍾離曜的耳朵,打斷了他難得的嚴肅時刻。
“什麼狗屁簡訊,沒看大爺正煩著嗎!”他拿起啤酒瓶就要砸向電視機。
卻見電視中那個短發的模樣,笑得雲淡風輕,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炫目的很,一點也看不出那天的冷傲,反而那標準的微笑那麼溫暖親和。
鍾離曜華麗的麵容終於有了一絲舒心的鬆動,往後一躺。
“原來,我未來的王妃是個美麗的播音員啊,名字也好聽。”
他像一個傻乎乎的孩子一樣,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念著她的名字,像低吟的清風“樸宥拉,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