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低聲問旁邊的紅骨夫人,同時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個老者。
光用肉眼看,看不出他的修為,而紅骨夫人他們又不動,說明是因為修為高所以才看不出,而不是因為有法器的掩蓋。
可是外麵這些勢力裏麵怎麼會有修為這麼高的,要真有,也不會屈居一方,直到現在才叫板吧?
而且麵對閻王,江家都沒有這麼大牌,他們竟然直接說我和江霍嶼是閻王找來的幫手?
“這是妖族裏的鬆鼠一族,他們有個老祖,幾千年前就去閉關了,一直以來他們都以為他們的老祖宗閉關失敗,已經作古,但是這次他們老祖回來了,而且修為已經變得十分高強,所以他們就變得十分硬氣。
就連我們想要收服他們一起對付那團煞氣和逃到陽間的惡鬼都沒用,合作也不行,如果要他們跟著對付那個煞氣團和惡鬼,就得要十三讓出閻王的位置,供他們老祖為新的閻王。
說實話如果你不來我也要派人去找你來了,要麼就找嫿香收服的惡鬼過來,我們也邊也出了好幾個人了,但都打不過他,而且幾乎都是一招落敗,岑三也出了,但也隻是撐過了兩招。我們這邊最厲害的就是我,但我是閻王的母親,如果我敗了,對我們這邊的士氣很不利。”
“對了,”紅骨夫人忽然想到似的,問我說,“你知道岑三已經在幫我們除惡鬼了嗎,你弟弟有沒有告訴你?”
“沒有,不過我已經從江霍嶼口中知道了,能用就用,不礙事,倒是被我扔進地獄裏的白素蓮,地獄裏麵所有監獄都被打開了,她呢?”
“她還在地獄裏的時候就已經半瘋半癲的了,除了地獄以後一直說要去殺你,我手下的兵將就把她殺了。”
“既然殺了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放心,我不會介意,說正事吧,這一族以前的口碑怎麼樣,是他們老祖出來以後才這麼討人厭的,還是本來就不好?”
“一直都不好,以前幾次暴亂,他們雖然出來了,但總是挑輕的活,而且總有一大堆不上前線的理由,而現在,有了一個老祖,他們不僅不出來不合作,還直接叫板不奉他們老祖當閻王就不出手,倒真以為他們這一族有多重要似的。
我們也不在乎他們那些兵力,主要還是這個老祖確實厲害,不解決了這個後患,對付那個煞氣團和地獄惡鬼我們也安不下心,這種時候,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看了江霍嶼一眼讓他不要擔心後,一邊高聲說著:“怎麼能說是叫救兵呢,我就是一個他們手底下的一個小兵,再說了,我們地府裏的閻王和太後是你們想對付就能對付的嗎,還想自己當閻王,不如打贏我再說?”
一邊腳尖一點躍了上去。
“哼,我們老祖也不是你一個女人想挑戰就能挑戰的,你想挑戰我們老祖,不如也先把我打趴下來再說!”鬆鼠一族裏的那個嘲諷我和江霍嶼是救兵的油頭滑腦的小夥子不知道是因為見我是個女人,覺得我修為肯定高不到哪裏去,還是出於別的目的,我躍上擂台後,他也開口說著,還直接躍上了擂台。
不過我瞥了眼他們老祖,看他那並無不滿,甚至還有點滿意的狀態來看,就算不是他們老祖傳音讓他上來的,也是他們老祖默許的,並以此來試探我的底細。
他們老祖的修為高,我的也不低,更何況我還是阿父的肋骨所化而成,在沒交手的情況下,他們老祖也不一定看得清我的真實修為。
我收回視線,笑眯眯地看著躍上台來的那個小夥說:“你在你們族裏是什麼地位,你和我打,萬一你輸了,那怎麼辦?”
小夥子一臉誌得意滿,看不出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太弱,反正話是撂下來了,仰著鼻子對我說:“哼,我當然是我們一族的青年領頭人物了,話也我撂下來了,輸了我就聽你指揮,做牛做馬我都行,但你要是輸了的話,那你們的閻王之位就要讓給我們老祖來做!”
“這贏了隻能讓你做牛做馬,輸了卻要把我們的閻王之位讓給你,怎麼看都是我們虧吧,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他倒看得透徹:“反正打就打不打就不打,不打對我們也沒什麼損失,是你們先來找我們的!”
我餘光瞥了一眼閆十三。
閻王之位不是我的,就算我看得出這個小妖的修為十分淺薄,也猜得到在這種情況下閆十三肯定不會不同意,但我也不能越過他擅自把閻王的位置拿來賭博。
不管是出於尊重還是不讓他的手下置啄,動手前,還是得問問閆十三的意見。
見閆十三點了點頭,我直接說:“行,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