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宋喜歌就離開了廚房,到處溜達了一會兒,在院子中看見了蕤王在玩球,展天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宋喜歌幾乎是下意識轉身就要開溜,卻沒想到蕤王眼尖的發現了宋喜歌。
他拿著竹編的球朝著宋喜歌笑的傻白甜,一個勁兒向宋喜歌揮手,樂嗬嗬的說道:“哎,小喜子你來的正好,快點過來陪我玩球。”宋喜歌僵硬著背,轉過身努力的扯出一絲笑。
玩球?玩毛啊!玩你妹啊!宋喜歌內心狂怒的咆哮。
“是,王爺。”
於是——
宋喜歌哭笑不得的陪了蕤王完了一個下午的球,累的精疲力盡和渾身的傷回到閣樓中。
那天以後,這段時間宋喜歌幾乎每天都陪王爺玩球,因為她配合的很好,也玩得很好,所以王爺每天看見她都很開心。
就這樣宋喜歌一直在蕤王府躲了半個月,外麵關於‘刺客’的風聲依然還在,但也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
所以白天的時候,宋喜歌換了裝也可以悄悄的上街逛逛,到了晚上的時候她也可以換裝悄悄的摸進別人的家裏,順手牽羊拿走一些值錢的金銀珠寶。想著等發了財,就立刻離開這裏。
聽說再過幾日便是新帝登基之日,也許會赦免天下,如此說來宋喜歌便有可能會獲得清白之身了。
天黑的時候宋喜歌潛回了蕤王府,途中竟然被蕤王正巧碰見,頓時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當時蕤王已經發現了宋喜歌,而她見逃不過了便隻好笑臉迎上去:“嘿嘿,王爺晚上好。你也在散步嗎?飯後散步有助身體健康哦。”蕤王懶懶的瞥了她一眼,扁著嘴有些不屑,宋喜歌被他這個表情有些打擊到了,一個傻子居然用這種瞧不起眼神看她,這讓她如何是好?被誰看不起也不能被一個傻蛋看不起吧。
宋喜歌不說話,低著頭。
蕤王用慘兮兮的表情望著宋喜歌說道:“你為什麼要從牆上爬進來?好端端的大門不走?哦,我知道了。難道你是小偷嗎?”宋喜歌臉色一變,頓覺蕤王雖然傻,但並沒有一般的傻子那樣完全無腦,心裏跟明鏡似得呢。
“咳咳,王爺這你就不知道吧。翻牆是種技術活,不一定隻能用在小偷的身上。這也是鍛煉身體的一種方式,你看翻牆一次可以鍛煉腿和手臂的力量,同時也可能消耗體力。”
宋喜歌走到他跟前站定,說的一眼一板:“你看,我們每天吃了飯,但大多都沒有做什麼事情把體內多餘的汗水蒸發掉,然而我們可以通過鍛煉來把體內的那些水分和脂肪揮發,這樣就可以保持好身材了。”
雖然這一大串話是用來騙傻子的,但是好像還挺有效果的。
蕤王聽不懂,也懶得問。
他說:“下次也要帶我翻牆。”
宋喜歌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她哭笑不得。
“怎麼?你不願意?信不信我告訴展天,讓你以後都爬不了牆?”他指著宋喜歌像個小屁孩似得威脅。
“嗬嗬,王爺說什麼呢?我求之不得呢。”宋喜歌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笑的狗腿和殷勤。
“哼。”蕤王狠狠的收回手,轉身就走了,途中好像撞到了什麼,把自己摔了一跤,咋咋呼呼的鬧著,接著就聽見展天的聲音傳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