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婚那天起她的第一個男人就不是他。
現在和他談她不夠幹淨,真是一場笑話。
唐國安的女兒和她父親一樣,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唐若初洗完澡,穿上浴室裏的浴袍,期間她沒敢照鏡子。
她怕嚇到自己。
走出洗手間,她來到臥室,陸子琛就坐在沙發上。
昏暗的臥室,他的眼裏布滿了陰霾。
唐若初低著頭慢慢走近。
“去床上趴著。”陸子琛沒有二話,冷冷地說道。
她沒有拒絕的餘地,走到床前麵朝大床趴著。
在他麵前,根本毫無自尊可言。
唐若初聽到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以為他會做一些前奏,不求親吻與擁抱,起碼該安撫一下她的情緒。
結果,他隻是蠻橫的衝進來,那重重地一下似乎要了她的命。
她倒在床上,身體不斷地顫動著,臉上是涔涔冷汗。
怕他厭惡,唐若初倔強的一聲也不吭。
不停顫動和瑟縮的身體出賣了她的隱忍,他的大手抓著她的雙肩,磁性的陰沉嗓音從她身後傳來,“這就對了,你哪有資格喊疼?”
唐若初疼的說不出一個字,幾欲暈厥。
“放過我吧!陸子琛,求你了。”
“放過你?哼,憑什麼。”他高大的身軀從她身後靠近,接著壓下,似乎要將她正副身軀壓碎,“當初招惹我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過今天的結局呢?”
她趴在床上,眼淚不停掉在被子上,“我後悔了,後悔招惹了你。”
“你沒有資格後悔,就如同你父親一樣應該下地獄去懺悔。”
他又是蠻橫的一下。
她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裏,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那麼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肯放我一條生路。”唐若初趴在那裏,側著臉任由眼淚劃過。
“看我心情。”
陸子琛陰戾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他的恨,讓她感到絕望。
林雨柔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到能為了那個女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毀了唐家,毀了一切包括她。
事實證明,林雨柔對陸子琛而言確實是重要的。
起碼,他可以為了林雨柔傷害她。
唐若初不知道陸子琛是在發泄,還是在報複,始終讓她趴在那裏,最後她痛至暈厥,臉上還掛著未曾幹透的淚痕。
別墅樓下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傭人站在臥室門外恭敬地做出請示,“少爺,江少來了。”
“讓他等著。”他站起來穿上褲子,整理完畢走出了臥室。
任憑唐若初倒在床上,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