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局麵,除了等,我真的想不出還能怎麼樣?”
唐學禮想到被陸子琛關在別墅裏的妹妹,心情充滿了鬱悶。
“說來說去全是陸子琛那個該死的,要不是他耍詐和唐若初簽了一紙婚書,我們的局麵不會變得如此被動。”
他氣的一巴掌拍在餐桌上,一臉的怒不可遏。
每次江衍書說起陸子琛,時常是這副生氣的模樣。
“關於這件事,我心中自然有分寸。”
唐學禮給了江衍書一個神秘的笑容。
江衍書印象裏,唐學禮一直是溫潤如玉的好脾性,自從上次他發怒後,對於眼前的男人,不再抱有以前的心態。
對於唐學禮而言,最重要的人是唐若初,其他的並不是最重要的。
江衍書做事有他自己的一套本事,他從來不會去幹涉,隻要做的事不會影響到他們即可。
“聽你說的這句廢話,最後還不是得靠我去擺平一切,你就不要清高的給自己戴高帽了。”江衍書毫不客氣的諷刺唐學禮。
在他的眼裏,唐學禮目前的種種表現屬於廢物級別,根本談不上有什麼作為?
“你總是這樣囂張,目中無人,在你的眼裏,所有人都好像欠了你。可事實上,你也沒什麼本事不是嗎?”
唐學禮沒有給江衍書留下任何麵子。
江衍書心裏有氣,礙於唐學禮說的有道理,他沒有辦法去做任何的反駁,整件事確實是他說錯話在先。
“你這副心態是絕對有問題的。”江衍書也不給唐學禮一點麵子。
唐學禮懶得搭理江衍書。
“有時間添亂,不如多想想明天要怎麼去拯救初初。”唐學禮沒有給江衍書任何好臉色相待。
對於他來說,這個男人沒有想象中那麼的好,唯一能夠寬慰的就是這個男人可以幫助他解救妹妹。
這才是重點。
而且,機會隻有一次,他沒有選擇的機會,隻能依靠江衍書的協助。
“聽上去,你好像挺指望我的。”
江衍書勾著唇角露出囂張的笑,眼睛緊緊地盯著坐在餐桌前的唐學禮。
“對你?我從未寄予厚望,不過是利用你去救初初而已,這番話雖然說的不好聽,可你心裏非常明白,救初初是為了誰?”
唐學禮揭穿了江衍書想救唐若初的決心,是一心想要她口中的答案。
“這麼聽上去,你還挺無情的。”江衍書十分不爽的瞪著唐學禮。
唐學禮盯著他,雙手托著下巴,笑著說道,“對付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人,我也隻能有樣學樣,畢竟忠厚老實是會吃苦頭的。”
“唐學禮,我真沒看出來,你平常是裝作溫文爾雅呢!”
“對誰我都不裝,隻是對你我才會改變初衷,唐家是如何待你的?你又是如何報答唐家的?”
唐學禮想起死掉的雙親,心裏隻有無盡的恨。
“你對我的恨好像越來越深了。”
江衍書勾著唇角冷笑道。
“我現在想要的隻是找到初初,其他的事我和你沒什麼可以談的。”
唐學禮不想和他一般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