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優越的到極致的臉蛋更是在瀲灩的燈光下,勾魂奪魄般的撩著人的心弦。
阿樹將藥膏放在桌上,有些不忍:“先生在發病的時候全無理智,這個方法雖然可行,但實在太冒險了。”
“有用就行。”溫顏垂下美眸。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畢竟這病困擾了他十餘年,每次都會持續兩到三天才會停止。
每每這時都會對外稱他在家中調養身體,可時間長了,外界難免會有非議。
一個月前她意外發現在他發作時和她的身體接觸能緩解不少,她便生出了這個大膽的想法……
沒死在他的手下,真是萬幸。
睫羽在溫顏白皙的臉蛋上留下一小片扇形的陰影,阿樹也不好再多說,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溫顏帶著藥膏走進浴室,再出來時用遮瑕遮蓋著自己身上的淤青。
十二年前,她親眼目睹家族盡滅,家中長輩慘死,年幼的她被靳南城抱回家。
是他給了她一個家。
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微歎一口氣。
“靳南城,你可真舍得。”
不僅僅是在說她滿身的淤青。
還有他一次強過一次的猛烈撞擊。
害得她就算提前準備了藥膏,也依然痛得站不直身子。
將防水的貼層蓋在了遮瑕膏的上麵,她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躺到了床上補覺。
實在是太疲憊了,溫顏再睜眼時,已經是次日清晨了。
她給身上的遮瑕都補了補,慢悠悠的下了樓。
樓下客廳內,整個別墅內的傭人都站在正廳的中央,緊張得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而他們的麵前沙發上,坐著一個麵色冷厲的男人。
一身淺色的家居服也沒能掩蓋住他滿身的冷戾,周身散出的強大氣場冷傲又張揚,肆虐蔓延至偌大的別墅內的每一個角落!
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像被他凝固住了。
“早。”溫顏慵懶的從樓梯上緩步走下來。
隨著她這一聲問候,壓抑窒息的空氣似乎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裂痕般。
靳南城的目光向著溫顏看過去,低低的應了一聲:“身體不舒服嗎?”
溫顏點點頭,順著坐到了靳南城的身邊,懶洋洋的端起他麵前的咖啡小小飲了一口:“太累了,睡得久了點兒。”
“前天晚上在家嗎?”
“和阿雪出去玩了。”溫顏放下咖啡杯:“這些人怎麼了呀?”
她麵色如常,明媚的漂亮臉蛋上沒有絲毫破綻。
靳南城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頓了幾秒,才終於挪開:“沒什麼,找一個女人。”
頓了頓,他冷戾的目光再度毫無溫度的落在剛鬆了一口氣的傭人們身上:“找一個有能力將所有傭人支走,並近了我的身的女人。”
字字攜夾著近乎蝕骨的冷意,似乎下一瞬便會將眼前的一切徹底粉碎吞噬!
滅絕一切的寒芒殺意!
心猛地顫了一下。
溫顏的手指微微收緊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