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聲輕咳才將她的思緒拉回,困難地轉過頭來衝著皇後娘娘尷尬一笑,月兮不知這具身體的主人和皇後娘娘究竟是何關係一時也不敢胡亂開口,隻得看著皇後和俊男傻笑。
皇後娘娘握了月兮未放進被中的手,看著月兮的雙眼滿是疼惜,雙眼低垂看向她脖子上的傷口一聲長長地歎息自皇後嘴中傳出。月兮不解地深皺雙眉,看來這個公主日子也不好過不然怎麼會上吊自殺。
皇後娘娘後麵的話更是讓她如刺在喉咽也咽不得,吐也吐不出。“母後始終不明白然兒人這麼好,你為什麼就是不願嫁於他為妻呢?”
月兮無語望天,這才剛到這個世界就要她嫁人,不是吧,老天爺你這玩笑可開大了,也不知她口中的然兒是誰,竟能讓這公主寧願死也不願嫁他,不禁對那個然兒又好奇起來。
“然兒?”
皇後娘娘見她那一臉茫然的模樣轉過頭詢問地看向立於一側的玉竹,以眼神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玉竹無奈上前一步瞟了床上臉色慘白無血色的月兮一眼,諾諾道:“回皇後娘娘,公主好像失憶了,以前的事似乎都不記得了。”
“好像?似乎?”皇後娘娘轉臉看向床上的絕色容顏,一時也不知該喜還是憂。側身將旁邊站著的男子微微推上前幾步,看看躺在床上的月兮再看看立在麵前的男子甚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月兒,這便是然兒,你未來的夫君。”
見月兮微點頭表示明白才接著道:“明日你便滿十五該行及笄之禮,同時也是你出嫁的日子,明日及笄之禮完後你便得隨然兒一起回楚國去。”
“楚國?”這下月兮的頭越加的大了起來,這是什麼朝代將來又會如何對於她這個曆史白癡來說完全不知,真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地學習曆史,現在直恨不得將自己往那牆上一撞死了得了。
皇後一臉愕然地將月兮看著,想起剛玉竹講她失去記憶才釋然下來。望向立於一側從進來到現在便一直沒有說過話的男子,眼裏竟充滿了欣慰之色更讓月兮頭痛,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然兒乃楚國太子,你既然嫁了他自得隨她一起回楚國,難道你還想賴在這兒不走不成?”
望向一旁沉默的男子月兮再一次陷入沉思,這男子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為何這什麼未國小公主寧願死也不嫁他呢,難道他有病。
想到這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便開始在男子身上亂看,直恨不得將他剝開了來看個清清楚楚。男子不自在的別開臉以手握拳放於嘴邊幹咳一聲,見月兮還是沒有收回眼光的意思便加重聲音重重地咳了一聲。
小氣,月兮白眼一翻終是將眼光從他身上收了回來,看向一旁的皇後娘娘。
哪知皇後娘娘見月兮向她望來再看一眼渾身不自在的然兒一眼,以為是自己在這兒礙了他們兩個談情說愛於是很自知地喚了玉竹一起退了出去,在玉竹關門時還不望朝月兮拋一個我懂的媚眼,這媚眼直驚得月兮差點眼珠從眼眶裏麵蹦出來。
屋裏一下子寂靜下來,兩個人都不說話也不看對方讓月兮覺得怪怪的想出聲打破這份寂靜耐何嘴張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看來是上吊時傷了喉嚨剛才又勉力而為地講了那麼多話,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痛看來短時間內恐怕說不了話了,隻得泄氣地閉了嘴生生地忍耐著這份壓抑的感覺。
“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我再說一次,你可聽好我不會再說第三次。”
月兮驚訝的瞪大了眼,靜等他後麵的話等了半天眼睛都酸了也不再見他開口說話,真懷疑他是不是啞巴,或者剛才那句話是她自己幻聽。
直到她等得暈暈欲睡,才聽他不急不徐地緩緩道:“我娶你是為二國百姓並無其它,人前我們是夫妻人後我們便是陌人,隻得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氣憤地瞪向他那張麵無表情的冰臉一時氣結,怎麼關鍵時刻就開口說不了話了呢,如果剛才不說那麼話現在是不是能罵他個狗血淋頭。白眼一翻不願娶就不要娶還說什麼為二國百姓說得這麼大氣凜然,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不願娶我還不願嫁呢,你以為這世上就你一個男的,我還非你不嫁不可,笑話。
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好不容易做了回美人怎麼說也得找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嫁了。既然他不是這具身體的兄長,也不知這張臉到底美不美,伸手上來輕撫臉龐入手倒是柔滑細嫩,手感不錯想來長相也不會差到哪去。
對於一旁的男子完全當他透明,心裏想著該怎麼逃出去,這裏是皇宮肯定不是那麼容易讓自己逃出去的,明天及笄之禮不知道時有沒有機會逃走,出逃得有力氣為了明天能逃跑成功得先養足精神,也不管旁邊還有個名義上的未婚夫在直接閉了眼睛便睡。等下睡醒了再去問玉竹要些吃的,吃飽喝足明天才有足夠的力氣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