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依依在她離開之後,起身打量著這個房間,黑白灰的格調簡約大氣,頭頂水晶的吊燈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落地窗外是一個半圓形的陽台。
女子走到陽台外,可以看到庭院的全貌,“他可真是奢侈啊。”
眼前都是綠色的庭院,中央一個大噴泉,兩旁都是玻璃的廊道,黑衣人時不時穿梭在庭院內,遠處都是一望無際的樹林。
夜晚,黑色蓮花在路上狂飆,男人卻是麵不改色的看著前方。
白家昏黃的路燈亮了,噴泉也安靜下,隻是撲撲的冒著水,深夜中的白家,仿佛一隻沉睡的雄獅。
黑色蓮花緩緩停下,白洛川走下車冷冷的看著樓上亮著燈的房間。
淩依依此刻卻隻是木木的坐在大床上,剛剛吳媽已經告訴她,白洛川今天會回來。
她煩躁的躺在大床上,長發鋪滿床,將手中的抱枕蓋住頭,“我到底該怎麼辦!”
男人伸手拿下她手中的抱枕,冷淡的看著她,“你覺得該怎麼辦。”看著她躺在床上的模樣,又想起她那天的媚樣。
淩依依發現他雙眼內暗湧的欲望,不由得坐起身,“白先生,你回來了。”
白洛川放下手中的抱枕,轉身坐在了她的身旁,“你很怕我?”
淩依依微微搖頭,“沒有。”身子卻是向旁邊偏了偏。
男人一伸手便摟過女子柔軟的身子,鼻間都是她的馨香,“沒有麼,那為什麼離我這麼遠?”
淩依依慌亂之間掙脫開了男人的懷抱,“白先生,請你不要這樣。”
女人的呼吸漸漸絮亂,抓著他作亂的手,“白先生,求求你不要。”雙眼的淚水終是忍不住流了出來。
白洛川看著她的淚水,將他的欲望悉數澆滅,冷淡的起身,看著床上淩亂的女人,“淩依依,你現在隻是我五千萬買來的女人,你沒有反抗的權利。”轉身,帶著一點怒氣離開了房間。
大床上的女子將衣服整理好之後,埋首在大床上,輕輕的哭泣聲,“對啊,我隻是他花錢買來的人罷了。”
深夜,白家光潔亮麗的餐廳內,一張長達十米的餐桌,隻有男子一人安靜的用餐,修長的手指握著銀白的刀叉,舉手投足間都是冷靜貴氣。
白洛川擦了擦唇角,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不知,淩小姐來找我有何事。”眼前還是她淚眼朦朧,惹人憐愛的模樣,語氣不由得緩和了很多。
淩依依看著大的驚人的餐廳,“白先生,我想見一下我的父親,可以麼。”心髒劇烈的跳動,她十分的緊張。
男人向後微微倚靠,手中的紅酒杯微微蕩漾著,低下頭便是酒氣迷人,“可以,不過淩小姐似乎不是很明白自己的身份。”唇齒間紅酒的香氣,讓他的唇角都成了鮮紅。
女子本是笑意滿滿的小臉,此時卻是頃刻間變的蒼白,“白先生,我隻是還不習慣。”手指緊緊握著,蒼白的指縫間是滿滿的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