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眼角帶著淚水離開了浴室,而背後的兩人確實竊竊私語,“還以為是白先生帶回來的新寵,沒想到隻是一個女傭,還害的我們要重新打掃浴室,真是個討厭的人。”
“行了,好好幹活吧,白先生不喜歡聽這些。”
隻是這隻言片語,也會刺痛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然而摟著冷玲的白洛川卻是在轉角處冷淡的看著女子濕透的背影,他也不知他為何會要回頭看她一眼。
冷玲見他如此看著淩依依,怨恨的看了一眼女子,又是嬌柔的說道,“洛川,人家很累了,陪人家去休息嘛。”
白洛川收回視線,低下頭看著她,“剛剛你可是很熱情的。”
冷玲卻是嬌羞的低下頭,“人家馬上就要評選茲曼娜影後了,你去好不好?”
男子卻是不言語摟著女子走回了房間,“公司都會打理好的。”
冷玲低頭間,雙眸帶著冷光,怨恨的看著不遠處的淩依依。
西班牙的驕陽如火如荼,深夜也是涼風習習,耳邊是大海的聲音,仿佛是它輕輕的鼾聲。
淩依依回到房間之後頭便是昏昏沉沉的,雖然她是傭人,卻還是給她留了一個單間。
女子迷糊的睜開雙眼,黑暗的一切都告訴她,天已經黑了。
她摸了摸額頭,苦笑,“原來是發燒了。”轉頭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房間,放棄了找藥的念頭。
半夜起身的她出去倒了一杯冷水,卻在轉身的時候,撞上了一堵結實的肉牆,而她卻是站不穩的向後退去。
男子輕輕皺眉,不由自主的伸手摟住她軟綿綿的身子,“站穩。”
淩依依聽著耳邊低沉的聲音,心頭又是莫名的疼痛,“白先生。”他剛剛連一句解釋都沒有聽,還嫌棄她很髒。
白洛川看著她弱不禁風的模樣,冷淡的鬆了手,“你半夜不睡覺是在等我來找你麼?”
淩依依強撐著身子,帶著嘲諷的口吻說道,“白先生,你真是自作多情。”說完,便腳下虛浮的走回了房間。
而她身後的男子,轉身走上了樓梯,不知他原先想要做什麼。
第二日清晨,淩依依並沒有因此而退燒,反而是越燒越旺,她站起昏昏沉沉的身子,用冷水洗了幾把臉,才清醒了很多。
隻是高溫不退,身子還是軟綿綿的,看著光潔的鏡子中,臉色異常嫣紅的她,不由得輕歎,她還能不能活到明天?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淩依依,冷小姐讓你過去。”自從知道她是這裏的女傭之後,傭人也就都改了稱呼。
淩依依輕輕應了一聲,“我馬上就去。”
女子撐著軟綿綿的身子,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房間,深吸了幾口氣,看著不遠處的兩人。
冷玲看著臉色蒼白的她,故作體貼的問道,“依依,你不舒服麼?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說話間,白洛川也自然也低下頭看到了她蒼白的臉色,不悅的皺起眉。
淩依依卻是虛弱的笑著,“冷小姐,我沒事,多謝你的關心了。”心中卻是絲毫不領情,也不知她今天還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