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略顯疲憊,便靠在舒服的軟椅上睡著了。
小型私人飛機不僅設施齊備,而且環境舒適,從高空看向海麵,仿若一麵閃閃發光的鏡子。
何晴坐到白洛川的麵前,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女人,“洛川,你真的要帶她去?”
白洛川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輕啟薄唇,“何晴,你是從來不會多問的。”所以他才會帶著她,這麼長時間,因為她很聰明。
何晴風騷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坐到了他的旁邊,豐腴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男人的身側,“洛川,我隻是好奇她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男人長臂一伸便將女人摟在了懷中,一手在她的背後遊走,一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紅唇,“她不過是我的一個小女傭,現在她對我還有利用價值。”
女子微微揚起頭輕輕吻在他冷淡的薄唇,“洛川,如此最好。”
白洛川微微皺眉,將女子翻轉,轉眼間她就在他的身下,帶著一絲邪笑的看著她,“何晴,知道你為什麼能在我身邊這麼久麼?”
何晴帶著深深情意看向這個永遠高高在上的男人,“因為我很聰明。”從來不會過多的表現出什麼。
男人一手將她的襯衫撕開,“聰明的你應該明白該做什麼。”
何晴迎合著吻上他的唇,“洛川,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他們身後的淩依依正悄悄的側身,不再看他們,微微睜開雙眼,他們之間不過是一筆交易罷了。
下了飛機,淩依依看了一眼臉色紅潤的何晴,微微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白洛川淡淡地看了一眼低頭的她,“淩依依,走了。”
女子聞言之後,抬起頭小臉滿是疑惑,“去哪裏?”
白洛川微微皺眉,“你走不走?”
淩依依聽著他不耐煩的語氣,以及眼眸中一陣陣冷意,隻能點頭,“走吧。”說完,便跟在了她的背後。
隻是她腳步總是慢一拍,男人竟是皺著眉慢下腳步等她。
站在他們身後的何晴,手指因為握得太緊而泛著慘白,“淩依依,我不會讓你毀了這一切的。”
黑衣人站在何晴的身邊,恭敬的說道,“何小姐,現在去哪裏?”
何晴伸手撥了撥額前的短發,“去見一個人。”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黑色的蘭博基尼前站滿了黑衣人,“白先生。”說完,便恭敬的打開了車門。
白洛川上了車之後,看著一動不動的小女人,微微皺眉,“上車。”
淩依依輕歎一聲,坐上了跑車。
男人微微勾唇,踩油門,打方向,卻讓身邊的女人白了臉色,“白、白先生,我們很趕時間麼?”
淩依依驚魂未定的看著眼前一輛又一輛被甩到後麵的車子,她隻想下車!
白洛川滿意的看了一眼,緊緊靠在座椅上的她,“我們時間不多了。”說罷,速度又是加快了,就連他們身後的黑色轎車都沒能趕上。
淩依依聞言之後,隻能白著臉色閉上雙眼,不再看眼前讓她呼吸都要停止的速度!
終於,在白洛川慘絕人寰的飆車之後,他們停在了D.T環球會所。
這裏是D.T早期的奢侈會所,從會所門口停著的一輛輛名車就可以看得出來。
淩依依扶著車門臉色蒼白的看了一眼氣定神閑的白洛川,“白先生,我們來這裏做什麼?”她大病初愈,就要這樣玩命的飆車,還好她還活著。
白洛川將鑰匙扔給了侍者,就拉著她走進了會所,“去換衣服。”他可不想她穿成這樣出現在晚會上。
淩依依知道無法反駁,隻能跟著侍者離開了。
白洛川眼神冷淡的看著不遠處的中年男子,心裏是滿滿的恨意,“父親。”
富麗堂皇的大廳內,人人都在輕聲交談著,時不時有著碰杯的聲音,所有人都被男子低沉醇厚的聲音所吸引。
白燁看著眼前的兒子,“洛川,我以為你不來了。”
白洛川看著與他相似的臉,恨意一點點的吞噬了他的心,“父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怎麼會不來。”今天,也是母親的忌日。
中年男子自然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微微低下頭,“洛川,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白洛川接過香檳,嘴角勾起冷意,“父親,我正好也有事要宣布。”
這時人群中卻是一陣議論,身穿一身白色收腰露肩的長擺禮服的淩依依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