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拉開椅子,讓她坐下,“因為白先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就讓我們把每樣都準備了,還說想吃什麼,就讓廚房去做。”
女子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心底是暖暖的,“吳媽,不用忙了,這麼多我都吃不掉。”
門口一個女聲尖銳的響起,“吃不掉?我看你是高興的恨不得全吃下去吧!洛川,可不喜歡太胖的女人。”
Vire收起了笑意,皺著眉一臉的厭惡,“冷玲,你好好地不去趕通告,來這裏做什麼?”
冷玲看著她紅潤的臉,已經可以看到洛川對她的寵愛,雙眼更是怨恨的看著她,“我來這裏隻是來告訴淩小姐一聲,別忘了洛川是什麼樣的男人,他難道會看上你麼?”
椅子發出尖銳的聲音,女子抬起不施粉黛的小臉,雙眸淡淡的看著她,“冷小姐,你該想想如果洛川知道你來這裏,會不會讓你好看。”
冷玲的臉色果然一變,“哼,淩依依,你也別太得意,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說完,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離開了白家。
陽光傾灑的餐廳內,滿桌的佳肴,卻是勾不起女子任何笑意。
Vire狠厲的看了一眼離開的冷玲,低頭看著她,“依依,你別把她的話放心上,她不過是川不要的衣服罷了。”
女子喝了一口湯,聲音幹澀的說道,“早晚有一天,我會和她們一樣的,不是麼?”心裏還是一下一下的刺痛,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Vire卻是走到她的身邊,拉起她的手,“依依,我不是說有東西要給你看麼,你看了,就明白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說完,便拉著她離開了餐廳。
長長的玻璃廊道中,金發的男人拉著一個長發飄逸的女子,匆匆的走過一地的樹影。
眼前還是昨天的一片花海,淩依依喘了口氣,“Vire,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大病初愈,跑這麼快做什麼!”
Vire卻突然捂住了她的眼睛,“噓,這是川給你準備的一個禮物。”一手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看了一眼遠處,鬆開了手。
淩依依睜開雙眼,看著不遠處的玻璃花房,微微一愣,“那是什麼?”她記得昨天這裏還有這個花房的。
Vire走在了最前方,笑容如陽光般燦爛,“依依,快來拆你的禮物。”
淩依依隻能一臉震驚的跟在他的身後,這真的是白洛川為她準備的麼。
兩人穿過花海,來到了花房的麵前,全身都是透明的玻璃,裏麵擺放的都是矢車菊。
女子推開花房的門,心情難以平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一夜之間就弄好了?”
Vire摸了摸矢車菊柔嫩的花瓣,呢喃著,“不是,這裏原來就有,隻是後來拆了。”這片花海也荒廢了,隻是不知道它竟然還能長得如此好。
淩依依看到一盆盆的矢車菊,她仿佛闖進了花精靈的住處一般,“拆了?為什麼拆了?”
Vire苦笑著搖了搖頭,“依依,很多事你不明白,所以你在川的心裏是特別的。”隻是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
淩依依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而是輕輕呢喃著,“特別的麼。”她隻是他買來的女人,也能算是特別的麼。
黑色轎車上,氣急敗壞的女人狠狠的蓋上了化妝盒,“你說她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憑什麼可以搶走本就屬於我的一切?”
助理隻能滿臉堆笑的看著她,“玲姐,白先生也許隻是圖一時的新鮮罷了,一定還會回到玲姐身邊的。”
冷玲聞言之後更是橫眉冷對,將化妝盒往她身上一扔,“你知道什麼啊!白家是連我都去不了的地方!她居然可以住在那裏?這不就意味著她在洛川的心裏是特別的麼!”
助理摸了摸被化妝盒砸到的臉,壓下心裏的不滿,“玲姐,你今天不是已經進去了麼?能進去一次,就能進去第二次。”雖然她也不知道冷玲是怎麼進去的。
冷玲聽到之後更是煩躁,“你懂什麼!”她能進去,全是靠的別人,沒想到沒能見到洛川,倒是看到了讓她十分不爽的一幕。
助理笑著點頭,擔憂的說道,“玲姐,茲曼娜影後的評選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千萬要抓緊白先生的心啊。”
冷玲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廢話,這我能不知道麼?否則我這麼著急幹嘛?”
助理見她還是脾氣暴躁,也就不說話了,默默地整理化妝包,自從她成了天後之後,脾氣就漸漸地變得飛揚跋扈,身邊的助理已經走了一個又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