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依依因為掙紮過度,小臉變得紅撲撲的,手腕的劇痛,讓她幾乎是尖叫出聲的,“白洛川,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然而男人卻是一個轉身,將她輕輕鬆鬆的扛在了肩上,走進別墅之後,將手中的鑰匙隨手一丟,就走上了樓梯。
女人敲打著他如鋼板一樣的後背,胸腔的擠壓,讓她說話斷斷續續的,“白洛川,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我讓你放我下來!”
淩依依揉了揉被摔疼的腰,看著他充滿欲望的雙眼,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白洛川,你要幹什麼?”
男人慢絲條理的鬆開領帶,解開襯衫,“你似乎忘記了,這幾天晚上我們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不如我們來重溫一遍,如何。”
此刻他的腦海中,隻有他們兩個相依相偎的身影,她為了他居然願意至此,而他居然可怕的嫉妒了?他簡直就是嫉妒的發狂!
她心裏最後一點希望都破滅了,她命該如此,那天因為溫泠然逃過了,如今她還是逃不過這樣的命運。
男人看著她麵如死灰,咬牙切齒的問道,“淩依依,跟著我就這麼讓你痛苦?”
淩依依雙眸帶著淚水,絕望的看著他,“你從一開始就是強迫的,請問你被強迫的人會不痛苦麼?”
女子咬緊了唇瓣,“白洛川,我恨你!我會永遠的恨你!”
“你恨我也好,也許這樣你才會記住你是我的女人。”說完,吻上了她一直咬緊的唇齒。
她以為他會殺了他們,沒想到他居然會帶她回來,難道他自己都沒有注意這已經有多離譜了麼?還是他,已經不願去改變現狀了。
女子幹練的短發在空中飛舞,嘴角是淡漠的笑意,“淩依依,給你機會讓你消失,可惜你不去好好把握,那我隻能讓你永遠消失在我眼前了。”
陽光明媚的別墅區,一輛轎車帶著恨意離開了。
男人衣衫整齊的坐在床邊,手指間的香煙燃盡了,他回頭看了她一眼,“淩依依,這隻是警告。”說完,便要起身。
大床上的女人似乎動了動,“白洛川,你知道我會恨你一輩子。”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流了下來。
白洛川唇角掛著殘忍的笑意,帶著一貫的霸道,“淩依依,你也知道你恨與不恨,你這一生都隻能供我享用。”說完,便踏出了別墅。
大床上的女子微微蜷起身子,無聲的淚水滑落臉頰,沾濕了身下的床單。
警察局,幾個人正圍著一個被打的麵目全非的男人,“你到底認不認?”
男人吐了一口血水,腫著的眼睛看不清周圍,“我...不...認...”
一個男人扯了扯領帶,又是一腳上去,“我讓你不認!我讓你不認!”一腳接著一腳的踹著,直到一旁的人拉住了他。
另一個男人煩躁的說,“隊長,現在怎麼辦?”人已經被打成了這樣,若是再放出去,別說白先生那裏解釋不清,他們也沒法交代上麵。
李隊長抽了一口煙,嫌惡的看了他一眼,“就知道給老子找麻煩,隨便處決了算了,就說是因為反抗過度。”
其餘幾個人點點頭,正要上前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
黑衣男子看到這個場景,連眉毛都沒皺一下,“李隊長,我要帶走這個人。”
李隊長本是不耐的語氣,當他看到他時,不由得軟下了口氣,“原來是驍先生,您要帶走就帶走吧。”
驍並未言語,隻是揮了揮手,身後的幾人便扛著裴侖,離開了審訊室。
李隊長身後的幾個人湊到他的耳邊問道,“李隊,這人誰啊?”
李隊長立刻壓低了聲音,吼道,“他可是白先生身邊的貼身保鏢。”身後的幾人立刻禁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