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1 / 2)

(公告哈,最近幾天要修改一下前麵的部分,因為有讀友表示某些部分寫得太過模糊,我要稍微調整一下……順便構思一下新劇情,悲哀的我啊,還不知道在哪裏發通告呢)

轎子還沒到驛站,就聽見轎外熱鬧,一打聽才知道皇上馬上就要到杭州城外了,我才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讓轎夫加快了步子卻被來圍觀的百姓擋了去路,我簡單向轎夫打聽了路線,自己隨著人群往城門口去。

士兵把持兩道,已經走不了官道了,我隻能沿著一邊橫行,此時方覺得四哥凶我的話都是對的,我就是太過任性了,四哥和十三就算責罰也不會多重,若清兒真為此丟了性命,我怕是怎麼也承受不起這個責任。

一直擠到了最前麵,一些小官排著隊站著,我無法再前進一步了,想必四哥他們都在最前麵,此時皇阿瑪的隊伍估計還有些距離,我隻能扯著嗓子試試能不能喊出四哥來,畢竟這大小官員看過去黑壓壓的一大片。

突然馬蹄聲嗒嗒而來,四哥騎著馬從離我很遠的官道往這邊來,他不是為我而來,應該是急匆匆趕來接駕的,臉色憔悴得很,像是一夜沒睡的模樣,那身衣裳也是昨日穿的,四哥一向有潔癖,絕不會連著兩日穿一件衣服,該不會昨日就在人家知府衙門裏麵過夜了吧?眼見著他就要從我身邊騎過去了,想不了那麼多了。

“四哥!”我第一聲才出了嗓子便咽下去了,抹去臉上那癡傻的神色,伸手召喚,“四哥,我在這裏!”

士兵的長矛都快指向我的嗓子了,怕是把我當成刺客或者傻妞了,四哥一拉韁繩掉轉了馬頭,一道鞭子劃斷了長矛,士兵嚇得連退了幾步,周圍的百姓也都嚇了一跳不自覺給我讓出了一條道,我伸手給他,他一把將我帶上他的馬背,一路狂奔,我們似乎很久沒有靠著這麼近了,我的手被他緊緊握著放在他的麵前,我不得不倚著他的後背,聽著那咚咚作響的心跳,他的手握得太用力,可我卻很享受那樣的疼痛。

很快便到了知府門口,清兒和瑾已經站在門口等候,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瑾臉色又黯淡了很多,清兒怕也落了許多淚眼睛紅腫著,他抱我下馬,與瑾道:“扶公主進屋躺著,就說感染風寒高燒不退。”

直到走他才發現自己沒有撒開我的手,放開之前看著我的眼睛,咬著牙對我說了一句,“不許再逃了!”他騎馬走了,我的手裏還有他的溫度,剛才就像是場夢,被瑾扶著進了屋子,然後躺在床上,沿路有誰盯著我冷冷看過我都不記得,隻覺得還在夢中。

清兒跪在我的床頭,“格格日後可不能這麼逗奴婢了,奴婢和瑾姑姑在門外等了格格一夜,四阿哥十三阿哥在城裏找了一夜,不敢聲張都快急瘋了。”

瑾第一次叱責清兒,“眼瞧著皇上太後就來了,你還在這哭哭啼啼做什麼,去廚房拿些驅寒的藥來,這一晚也不知道格格是怎麼過的!”

清兒退下了,我懷抱著瑾,“瑾,我又任性了是嗎?”

“回來了就好。”

我時常不相信自己的生活,就因為這樣,闖了禍也沒人怨我一句,都是這麼疼愛我往往會讓我覺得不真實,所以自己常常製造麻煩以證明這一切的真實性。

裝病也要有個生病的樣子,我一向是床上專業戶,這次一趟也躺了三天,本以為能握本書過些清閑的日子,卻不想在宮外生病遠比在宮內麻煩,那些官員的夫人們女兒們把外交都做到了我這裏,瑾每日接偏方都接到手軟,我讓她都存著,以後或許真生病了還用得著。

王娉婷隻隨著她的舅母來過一次,皇祖母直誇她是個粉團捏的玉人,那時她的臉上有隱隱的喜悅,我實在不忍心告訴她皇祖母見了十五六歲的丫頭都這麼誇,論社交我們的皇太後絕對是一把手。

冬兒沒有一起來,跟著王娉婷來的應該是春夏秋裏麵的一個,比冬兒看起來穩重大方一些,王娉婷與我說話時她隻低著頭,我真好奇她是聽見我們說話了還是沒有,我之所以這麼關注一個丫鬟是因為沒有什麼話去應付這個王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