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乘風被唐皓月,翠眠拉著來到吹夢樓,對於這種地方,他向來都是不喜歡的,太吵鬧了。
“燕乘風,你該不會不行吧!”
翠眠見燕乘風很抗拒,吐槽道:“你看那些修士,哪個不是左擁右抱的。”
“我們花靈石,幫你點幾個小姑娘,保證讓你醉生夢死。”
燕乘風抬手輕揉眉心,無奈道:“你們兩個若是生成男兒身,估計要禍害無數良家少女。”
“我不太喜歡喧囂之地,你們兩個玩吧!我出去走一走。”
翠眠想要拉住燕乘風,但這裏的人太多了,燕乘風很快便離開了吹夢樓。
“他估計是彎的,我們別理會他。”
翠眠對吹夢樓並不陌生,她拉著唐皓月走上二樓,點了好幾個小姑娘陪玩,她左擁右抱的,逍遙快活。
“皓月,你也別拘謹啊!”
翠眠笑著道:“人生在世,就要瘋狂的玩。”
唐皓月點了點頭,也學著翠眠左擁右抱,她完全被翠眠帶壞了。
夜幕,星河如瀑。
燕乘風在長安街道上閑逛,很快便來到了郊外的茶棚。
臨近七月七,茶棚的生息也很好。
燕乘風走上前坐下,點了一杯茶。
少頃,一個容顏蒼老的老嫗杵著拐杖走來。
“唐青魚。”
看見那道蒼老的身影,燕乘風的劍眉微皺。
雖然唐青魚已經老了,但她的氣質依舊卓然,從那精致的五官,也能想到她年輕時的容貌有多驚豔。
不過,唐皓月長的很像她,想要知道她年輕時有多美,看唐皓月就行了。
“一杯涼茶。”
唐青魚走到一旁坐下,也討要了一杯涼茶。
她看了燕乘風一眼,不由愣了愣,她感覺燕乘風有些熟悉。
但她第一次見燕乘風,那種詭異的熟悉感,她也沒有去理會,隻當是兩人有緣。
“燕乘風。”
這時,葉鸞鳳從暗處走出來,低語道:“燕家想要抓住官平潮逼你就範,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逼我就範。”
燕乘風淡然一笑,道:“燕家真是不死心,一次次的挑釁我,真當我不敢動手殺人嗎?”
“你去陪他們唱一處好戲,事成之後,我教你修煉先天毒盅。”
“這……”
葉鸞鳳的柳眉微蹙,搖頭道:“我有點怕。”
燕乘風疑惑的盯著葉鸞鳳,頗為不解。
葉鸞鳳並未隱瞞,告知道:“我這裏有一些小道消息,據說武淵侯這次來幽都,目地就是解決官平潮。”
“官平潮與武淵侯在吹夢樓中聽曲,燕家敢在這個緊要關頭動手,擺明是有武淵侯撐腰。”
“讓我與武淵侯為敵,我有點害怕。”
燕乘風的目光微沉,說道:“既然你害怕,那你以後就經營好丹閣的生意吧!”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回去吧!”
葉鸞鳳並未逗留,迅速離開此地。
她沒有什麼大理想,這輩子簡簡單單就行了。
“武淵侯。”
燕乘風淡然一笑,道:“既然你們想要玩,那我就姑且看一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燕家成了武淵侯手中的兵器,直指官平潮。
燕乘風並未離開,一炷香後,唐皓月急匆匆的來到了郊外茶棚。
“燕乘風,官平潮被燕家抓了,燕君讓你過去磕頭認罪。”
唐皓月還未走到近前,便大聲的呼喊。
燕乘風淡定從容,根本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唐皓月走到近前,正想吐槽燕乘風無情無義時,突然愣住了。
“老祖宗,你還真的過來了。”
唐皓月一瞬來到唐青魚的身邊,大吐苦水道:“你幫我殺了武淵侯,他竟然敢讓禁衛軍綁我,實在是太可惡了。”
唐青魚抬手撫摸著唐皓月的腦袋,淺笑道:“你啊!還是和以前一樣刁蠻任性。”
“對了,那人是你朋友嗎?”
唐青魚盯著燕乘風,那種熟悉感越來越濃鬱了。
唐皓月有些詫異,道:“老祖宗,他就是燕乘風,整天吹牛說自己是天庭之主,我都要聽膩了。”
唐青魚起身,她走到燕乘風的身前,那濃鬱的熟悉感告訴她,她和眼前的人有斬不斷的聯係。
“嗬!”
忽然,唐青魚自嘲的笑道:“看來我真的老了,明明知道是我,竟然裝不認識。”
“我千裏迢迢的趕過來,還抱著幻想,縱然過去無數年,你依然記得我。”
“現在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皓月,送我回去吧!”
她已經老了,沒有年輕時的風姿,又怎敢奢求那些虛幻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