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迷之孩這麼說,我還是非常感動的,看來好人有好報不是說說而已,可惜這一切本來該吳道子繼承的東西,對我來說太肮髒,也太醜陋,我根本就不想要。於是我衝迷之孩搖搖頭道:“這東西還是盡早消失的好,對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在我說話的時候,迷之孩的小手,已經放在了我的額頭上,很難形容那種感覺有多詭異,迷之孩明明隻有一米一左右高,卻一伸手就觸碰到我一米八高度男人的額頭,而且還絲毫沒有任何的違和感,這感覺本身就太奇怪了。
迷之孩的小手十分溫潤,帶給我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盡管他手心裏的死氣已經讓人窒息,可是我還是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
“你問吧。”迷之孩衝我笑笑點頭道。
“你到底是誰?到底來自哪裏?你為什麼會這麼強?還有你跟梵蒂岡的教皇大人,又是什麼關係?”
我一開口就控製不住自己,問出了一堆問題,其實要是條件允許,我還想問更多更多的問題,因為我對這個迷之孩實在太好奇了,可惜我隻能挑我最關心的幾個問出來。
“你啊,還是看不開,這些問題牽扯到更可怕的東西?或許我可以告訴你一點,我就是一個失敗的你,因為你現在遭遇的一切,其實我都碰到過,但是我沒有你運氣好,因為你碰到了我。”
迷之孩說著,還衝我神秘的笑笑,接著,在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它緩緩的消失了,就仿佛從未出現過。
如果不是還在天棺中緩緩消失的黑白光門,如果不是我頭頂半空中,那副血淋淋的血肉棺材還在的話,我真的會以為,這就是一個古怪而又離奇的夢。
現在,“夢”終於醒了嗎?
我苦澀的摸摸額頭,以為一切終於塵歸塵、土歸土了,可是讓我大吃一驚的是,額頭一個月牙形的烙印,卻依舊存在著,更讓人駭然的是,在我觸摸到那個印記的同時,從印記當中傳來了棺靈的聲音。
“額……好像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中我看到了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他好像叫迷之孩,並且我從他身上,感受到了非常可怕的棺運力量,比我不知道強大多少倍?而且我對他莫名的就有好感,吳帥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苦笑搖搖頭,心說我的慧根跟一切都能留下,搞不好就是托了棺靈的福,而那個迷之孩,恐怕就是……
我剛要想出這個終極的答案,哪知道額頭突然被狠狠的敲打了一下,接著這個答案就徹底消失了,在接著我才聽到一個聲音道:“吳帥你想死嗎?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你永遠不要觸碰的禁忌,你想想七卦,想想那個開啟七卦的蒼老聲音,那些是我都要忌諱的存在。好了我真該走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不禁苦笑搖頭,這個迷之孩果然太強大了,這樣都行。更讓我震撼的是,原來七卦跟開啟七卦的蒼老聲音讓迷之孩都懼怕?
這世上,到底還存在著什麼可怕的未知,是我想起來都會害怕的問題。
我歎了口氣,帶著對迷之孩的默默祝福,我周圍的天棺徹底消失了,與此同時,從毗濕奴神殿內,更是傳出一陣陣奇特的讚歌,這讚歌就像是最高級別的梵唱,又像是對某一個一直神秘藏在人間,守護世界和平的小男孩,發出最虔誠的祝福。
一切,終歸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