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撞得肩背都疼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宿祈年:“小畜生,你敢打你娘,還有沒有王法了?”說著指向了陸蓮心懷裏的宿晚檸:“一定是這個煞星,她就是來禍害我們家的。你看看,都把你們禍害成什麼樣了。”

陸蓮心也來了脾氣,把孩子塞進了宿祈年的懷裏,擼起袖子就朝著顧氏的臉上左右開弓:“這一巴掌是為我相公打,這一巴掌是為我打的,剩下的都是為我家的幾個孩子打的。”

“啪啪啪!”手掌打在臉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顧氏想要躲避,可是她發現這個平時看著柔弱的大兒媳婦,力氣竟然大得驚人,她根本就躲不開。

她隻能抱著頭咒罵:“你們這是不孝,要被天打雷劈的,黑心肝的玩意......”

宿晚檸現在都想給她一個白眼了:【你有空來關心我是不是煞星,不如去關心下自家的後院,現在宿老頭正在村尾和俏寡婦私會,你都快多一個平起平坐的平妻了。】

陸蓮心抬起的手半天都沒有落下,看著抱著頭的顧氏,氣也消了大半。

宿祈年抱著宿晚檸的手也緊了一些:宿老頭和村尾的俏寡婦?什麼時候的事情?

陸蓮心看著被自己打成豬頭的顧氏,轉頭對這宿祈年說道:“相公,你看這人一來我家就沾染上了煞氣,把自己摔得鼻青臉腫的,你還是把人送出去吧。”

宿祈年臉上都是笑,走過來一手抱著宿晚檸,一手拉過陸蓮心的手看了下:“手都紅了,以後這種事我來,一會手受傷了不值當。”

宿晚檸看著兩人這恩愛勁:【我這是被強行喂了一波狗糧嗎?還是齁甜齁甜的那種!】

陸蓮心:狗糧?閨女,你想和狗搶吃的?

宿祈年:我閨女都開始羨慕狗吃的東西了?還是閨女想吃糖了?

宿祈年把女兒交給了陸蓮心,輕鬆拎起顧氏後衣襟把她提出了院門:“以後這門你還是少進,你看把自己摔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們夫妻倆人不孝給你打的。”

顧氏現在想罵人,可對上宿祈年冷漠的眼神和緊握的拳頭她又縮了縮脖子。

一旁路過的村民看到兩人都有些奇怪:“祈年,你娘這是怎麼了?”

“她剛剛來我家踩空了,把自己給摔了,我讓她趕緊去看看。”

“我看挺嚴重的,還是去醫館看看的好。”說完大家就散了。

村裏人說什麼都不會相信顧氏身上的傷是宿祈年夫妻倆人打的,畢竟這村裏誰都知道宿祈年一家從來都是被欺負的份。

宿祈年蹲下了身子,臉上是關心的神色,不過說話的聲音之後兩人能聽到:“從你今天要溺死檸檸開始,我們的情分就到此結束了。”

顧氏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這個她之前隨便欺壓不敢反抗的大兒子,現在竟然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宿祈年起身看了她一眼:“對了,我剛剛看到宿老頭拎著不少東西,去了村尾的俏寡婦家裏,兩人說說笑笑的好不親熱。”說著起身在她震驚的注視下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