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老頭自然知道,隻是現在沒辦法解決,隻能點頭:“還請你給我幾天的時間。”

“行吧,你們盡快處理,好在俏寡婦和肚子裏的孩子沒事,不然我這個村長也壓不下來。”村長說完就帶著人走了。

宿祈年看向慢慢散去的人群,現在院子裏隻留著宿老頭和顧氏兩人:“娘子,你說他們會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現在除非有轉機,否則以顧氏的性子,絕對不會同意。”

宿老頭去房間看了俏寡婦一眼,還出聲安慰了幾句,出門看了一眼顧氏有些嫌棄地道:“還不回去,還嫌丟臉丟得還不夠。”

“我丟臉?你怎麼不說是你丟臉?”

“老子一個男人,尋花問柳那是風流,有什麼可丟臉的。我告訴你,她懷了我的孩子,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我宿家的種流落在外麵的。”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顧氏看著他的背影,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屋子的方向,剛剛怎麼就沒讓這個小野種給溜了呢?

宿晚檸看著離開的兩人:【隻可惜這位肚子裏的也不是你的,看給你高興的。】

宿祈年現在感覺也不太淡定了:閨女啊!你到底都知道些啥?

“爹,娘,你們在樹上幹什麼?”

宿晚檸低頭看向樹下,一個七八歲的男孩站在樹下,皮膚曬得有些黝黑,五官精致,一雙眼睛格外地明亮。

【這不是我那個短命的大哥嗎?】

宿牧白突然聽到軟萌萌的一聲,把自己嚇了一跳,連忙轉身回去看,發現後麵什麼都沒有。

他抓了抓腦袋,真奇怪,怎麼剛剛聽到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短命?說的是他?

宿牧白抬頭目光看向宿祈年懷裏的小人。

宿晚檸看到他正看著自己,眨巴眨巴眼睛:【我這個大哥,怎麼一副腦子不太聰明的樣子,要是腦子不聰明,以後我不是還得操心他被人害了!真是孩生悲慘,還得操心將來...】

宿牧白看到一旁的爹娘像是沒事的人一樣,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又看了看宿晚檸,他果然是她血脈相連的哥哥,都能聽到她想什麼。

其實他哪裏知道,爹娘兩人憋笑都快憋出內傷了。

宿晚檸看到傻笑的宿牧白:【這沒摔破腦袋,腦子就不好了,看來和摔了腦袋沒啥關係!】

宿牧白:摔壞腦袋?

宿祈年神情微凝:什麼時候的事情?

陸蓮心:閨女,你怎麼說話說一半。

【算了,反正還沒發生,自己以後多注意點,白天的大戲是沒有了,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出去看戲。】

【晚上那場顧氏會情郎的戲也挺精彩的,今天多半得去訴說苦楚了。我記得這顧氏和情郎玩得挺花,大晚上的在後山的湖邊玩戲水鴛鴦,就是不知道今天顧氏這副尊容,她那位情郎可否下得去嘴。】

【想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