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三層世界(1 / 3)

我和狼坐在水麵,他沾濕了爪子在沙地上洗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然後等了一會還是沒什麼事情發生,有些鬱悶。“難道不是在真世界就連神諭也失效了嗎?”

“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難道寫出來的字還會跳舞?

“根據約定之文,神諭在真世界裏每個角落都具有效應,我之前在外麵那個創世界試過,沒什麼反應,你這裏就更沒反應了。”他起身去找兔子玩。

我看著地上的字,這果然隻有暴君蠢蛋才能創造出來,真醜。如果說真世界的文字必須要在真世界裏才能奏效,那加勒斯為什麼不奏效?難道被關押起來的創世族都不被斯竺承認?

如果說創造文字可以傳達神諭,那我是不是也要給自己的世界創造文字?還是先不急。不過說到文字,我想起了那場夢,夢裏我父親在雪山上,路的兩邊有彩旗,彩旗上的文字我不認識,但仁登說那是詛咒。那夢裏出現過白石頭!我要找白石頭,不曉得這個刑盾族對這些事情有沒有什麼了解。

“狼,你對夾層文明了解多少?”我問。

“在這個創世族昏睡的時候,一直是我看著的。我一直都在。”狼和我一起在寬闊的草地上慢慢散步,我憑著對縱橫居的大花園的回憶,將我眼前這片草地慢慢變成修剪整齊的花園。

“你知道象雄文明嗎?”我將問題向文字上靠。

“知道,他們從極寒之地來,然後去了世界之心。”狼回答我。他說的地方我都聽過,感覺終於有了些共同話題。極寒之地我去過,我在那兒撿回來霜之哀傷,那把劍太沉了。世界之心不就是在西藏的神山中嗎?

我點頭,狼繼續說。“象雄在一萬多年以前就有曆史記載,其實他們並不是源頭,真正的夾層文明源頭還要更早一些。是一百多萬年以前的事情,新文明對時間的掌握不是很好,擺在眼前的事情他們還需要去研究。”狼侃侃說道。

“你的意思是海神國度?”能有那麼久遠的,隻有亞特蘭蒂斯和利莫裏亞這些傳說。

“是的,那就是奧蘭特的奈爾海,奈爾海裏的一切島嶼都被保留了下來,包括極寒之地和世界之心,它們最後都轉到了奈爾海中。”狼爬到花園裏的噴泉上,聞了聞,然後撒了泡尿,接著跳下來繼續和我說話。我在他跳下來之後把噴泉變成了電線杆。

“特亞,那個老不死的混蛋,他向刑盾族告發加勒斯在搗鬼,在運量一次造反,我用大帝的威嚴打包票,加勒斯完全就是被誣陷的。後來特亞被封印在雙手劍裏,丟在了極寒之地,最後隨著奈爾海一起被保留了下來。而我卻無能為力,所有人都忘了我的存在,所有人都不願意聽我說話。後來多恩來了,他也阻止不讓我出去。該死的!一群混蛋!”他邊走邊說,鮮紅的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你知道嗎?即便加勒斯那樣對我,讓我匍匐在地的生活,我仍然不恨他。事實上他並沒有為難我,他給我崇高的地位,讓我自由的生活,我很感謝他。“

我們走到椅子邊坐下,我的腳有些腫脹,不知道為什麼。

“狼,多恩想恢複象雄時代的勇士,並且已經在做實驗了。”我輕輕敲著腿,希望可以消腫。

“我知道,但我沒辦法,刑盾族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美好,我們抵擋不了多恩,在第二次聖戰之後我們就沒什麼實權了。”狼趴在地上歎氣。

“那我就去阻止他。”我說。

“為什麼?這與你無關,你不是真世界的創世族。”狼不明白,轉頭看著我。

“我是多恩造的,我被造出來本是為了搶奪加勒斯的核心記憶。”我說話的時候看著狼。他的表情變得驚訝,害怕,我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已經脫離了多恩。我的公式被改寫了,信號介入方式也被改寫了。”我將另一條腿放平。“我不在受多恩的控製,我也不在需要去執行他的命令。”

“那你可以逃到很遠的地方去,你隻要躲開多恩。你可以去別的大帝那裏,他們會給你庇護的。”狼給我出主意,“你沒必要非在這裏和多恩過不去。”

“你無法明白,我出生在這個世界,保護這個世界是我的責任。”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說這些話,這些假話。

“你並不是在保護這個世界,你很清楚你在幹什麼。我見過你上次來這裏,加勒斯在追殺你。”狼不回頭的往大樹下走去,我坐在椅子上皺眉。

對啊,我並不想保護這個世界,我隻想救出大聖,我隻想收集白石頭。想到這裏,我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兩個白石頭。遠處的天邊飄過一片紅色的雲彩,這個世界沒有鳥,沒有別的生物,沒有什麼很湊巧來打斷我的沉思。我在那椅子上一座又是一天。

“外麵有人已經來救你了,你要不要先回去?”狼過來問我。

“你怎麼知道?”我問。

“你那個而跟班來了,他說早上見起床發現你一直沉睡不醒,那個叫張一默的就把假象破了。”狼用頭指了指樹下的仁登。

“我在外麵對應這裏麵的時間怎麼算?”我和狼一起往樹下走。

“按照這個跟班進來的說法,你應該是早上他去叫你那時候進來的,所以你現在出去和你進來的時候沒什麼區別,兩個世界的時間互不幹擾。隻是你以為在假象裏過去了幾個小時而已。那是假象。”狼的意思是我出去一年,回來7號還是沒活過來?我不太明白這個算法。

狼一時間也解釋不清楚,不管那麼多,我還是先出去再說。

和仁登回到外麵的世界,我睜開眼睛看到帳篷,這種感覺就像我從外地旅遊回來一樣。

“尼尼,沒事吧?”張一默的聲音在帳篷外,我收拾好出了帳篷。今天我們要找升降梯。

所有的地方都長滿了植物,沒有什麼可以尋找的線索。

“你被困在假象裏了?”張一默問我。我點頭。

“是誰你知道嗎?”我問他,伸手翻開一片芋頭的葉子看看下麵的泥土。

“說不準。”張一默一點點摸著崖壁,崖壁上長滿青苔,一隻瓢蟲從他手指上爬過去。

難道不是莫代?我的眼睛被遮住了,聲音誰都可以假裝,我沒有確切的看到是誰,我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兒,假象裏要傳達的信息是交出發現的東西,那個人認識羽蛇,那個人了解我們的情況。

阿成在我右手邊是三個人的地方,他對著一朵紅色的花左看右看,然後一刀子下去聽見了金屬碰撞的聲音。“快來!這兒有發現!”

我們全部圍攏過去,拿著刀子開始刮,將表麵那些植物掛掉,崖壁上露出了一個平鋪的鐵塊,將鐵塊往牆內一推,我們腳下就發出一陣陣的顫抖。

劉師傅和張一默一對眼,張一默帶著我往後站,劉師傅讓Happy去按鐵塊。整個鐵塊被完全按入牆內一手臂長的距離,腳下的震動忽然停止。

“什麼情況?”以為找錯了機關的阿成蹲下敲了敲地麵,忽然地麵又開始劇烈震動,我們晃晃悠悠隻能蹲下靠在一起。

“升降機!”仁登站的比較靠邊,他看到自己半隻露在升降台子外麵的腳已經離地五六厘米了。

升降機找到了,但是上去很緩慢,我們索性坐在上麵吃午飯。

“我有個問題想不明白。”我啃著饅頭,卻想著烤鴨。“兩個不一樣的空間,時間不會同時進行,相對似乎永遠靜止,這是什麼原理啊?”我把我的理解說出來,但是用詞對不對就不管了,反正我又不是這個世界的,哈哈哈哈。終於找到不負責任的借口了。

“相對靜止是什麼意思?”阿成問我。

“就是說,我不管在這裏生活多少年,一回到那邊去,就還是在我離開的時間,一秒鍾都沒有變過。”我解釋到。

“兩邊都是嗎?”張一默也問我。

“對,兩邊都是。”我回答。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兩條時間線交叉這放,並且向相反方向衍生,所以相交那一點永遠不會變。還有一種呢,就是兩邊的時間線都沒有動,是因為你的前進而前進,你就是時間條,你出現了,時間才出現,它們才會前進。”張一默扯了兩根草給我解釋,但是我聽不懂。

“總之這種情況好還是不好呢?”我問,

“沒遇到過,聽起來很厲害。”張一默笑了笑,用那兩根講解用的草別在我頭上,我看上去像個天線寶寶。

我們花了半個小時,終於到了斷崖上麵。一路上風景很好,我還小睡了十分鍾。

從升降梯下來,我們就到了煙山的山腰。本來我以為這裏好有入口什麼的,但是我們上來後麵的的是一堵牆,一堵磚牆!有誰非常刻意的把這入口給封了。

“怎麼辦?入口隻有一個。”阿成犯難的看著我。

就在這個時候,磚牆旁邊的雪堆裏轉出了七八個拿著獵槍的人。

“你們把東西交出來,然後就可以回去了。”那槍的對我們說。他們不要我們的命?這就像莫代做的事情。真的是他嗎?

“為什麼不讓我們上山?山上還有更多有價值的東西,我們可以幫你們找到。”我問那些人。不讓上山就是不讓我們去發現,隻有加勒斯才不願意讓我們發現他的秘密。

“別再說了!你們不許再往前走!交出東西!”對方一個勁的催促我們交東西,那10個跟蹤者已經死了,誰在向這些人發出信號?我們有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