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家都在傳，這人是死遁，沒死。”
蘇兮洛的盯視再堅持就不好了，隻好勾了勾唇角，收回了視線。
餘光就見林霆琛攤了攤手道：“其實是外界將紅影誇大其詞了，紅影會查的，也隻是一些大家感興趣，會願意為之出錢的事情。你說這個零，有人願意為她花錢嗎？親人，朋友，還是仇人？”
蘇兮洛搖了搖頭。
亞威爾斯倒是願意為她出錢，可他連紅影的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就算是有錢都花不出去。
那就沒有別人了。
“那就沒有辦法了，紅影也是無利不起早的，並不會查這種事情。不過如果你想查，我可以幫你。”
“不、不用。”
蘇兮洛慌亂搖頭，她會問，就是想看看林霆琛知道多少。
沒道理在得知他了解的根本不多後，她還主動送上去被查。
但猛一抬頭，便對上了男人好似能看穿一切的眼神。
“真的、不查嗎？”男人問。
“不、不查了，我就是好奇，但也沒那麼好奇。三爺你有事先忙，我不打擾你了！”
蘇兮洛趕忙說完，揣著一顆混亂的心回了房間。
林霆琛留在原地，語調輕吟，“好奇？對零好奇嗎？南城蘇家被欺淩長大的少女，可不該知道這麼多啊！”
於是，輪班上任的紅影帶頭人，這個月便收到了第二次主子發來的消息。
“零？這不是上一個第一殺手嗎？主子查她幹嘛？”
一間樸素的辦公室內，坐了三個人。
辦公桌裏麵，一看就寬大舒適的老板椅上，窩著一個身形嬌小的……老嫗，正是她拿起便簽，發出了跟這個年紀完全不相符的聲音。
另外一個坐在辦公桌上，張揚的染了一頭紅發，像是個高中生般的少年，將便簽搶了過來，哼了一聲，“頭兒這心思越發不可捉摸了。”
窗前站著的西裝男，聞言轉過了頭，猜測道：“主子去年不是去了帝影的訓練島？可能是在那個時候聽到的名字也說不定。”
“得了吧。”少年輕嗤，“頭兒去的時候，那個零都死多久了？屍體估計都被魚兒分食殆盡了，帝影那個時候內部一直廝殺想要爭個第一出來，誰沒事閑的在頭兒麵前提個死人？”
老嫗點著電腦就是一聲歎息，“唉，自從零死之後，我們優秀的合作夥伴無風也不見人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有沒有想念我們給的高價錢。”
少年翻了個白眼，“老女人你是在嫌棄我技術不行是嗎？”
老嫗絲毫不在意的嗆聲，“對啊！就是嫌你菜怎麼了？以往無風三天就能找到的人，你呢？一周都給我找不到人影，還敢說自己是僅排在無風之下的黑客？說笑吧你？”
少年一拍桌子，“不信你去問！隻要知道我墨痕的誰不誇讚下我的技術？”
“嗯嗯嗯！”老嫗音調年輕，語氣敷衍，“再不誇讚誇讚你，他們不就怕沒人用了嗎？”
在應付少年的時候，她順便發送了一條招聘信息。
不管結果怎樣，努力還是要做的，萬一就有他們沒發現的野生黑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