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地窖而已也不過是幾天的功夫罷了,第二天,晚上天剛剛黑,李貴就帶二十多個士兵穿著鬼子軍裝拿著鐵揪過來了,這些人也是厲害的,在沒有現代機器的情況下,不過是三夜的功夫愣是挖出了個一百來平的地下公事,雖說有些簡陋不過修繕之後,做戰後醫院還是不錯的。
在地窖修好之後三天的時候南京也徹底淪陷了,就連唐韻的這處小院也被鬼子光顧了兩趟插上了膏藥旗。
段善達他們也開始神出鬼沒起來,不時的給鬼子鬧出些不大不小的動靜來,雖說唐韻不清楚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但是從日軍越來越頻繁的巡邏和不斷增加的崗哨還有段善達他們那裏不斷的要求加大的迷魂藥的藥量,她也大概猜的差不多。
前幾天日軍殺了兩千多無辜的城中百姓,段善達他們商量之後,在當天晚上就伏擊了日本人一個連隊兩千多的鬼子,事後留了一張鍾馗圖,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痕跡都不留下,硬生生的讓小日本吃了這個啞巴虧。
段善達他們還準備了幾個狙擊手,一天一個的展開斬首行動,那些死去的人要麼是日本軍部身處要職的軍官要麼是和日軍有過合作的漢奸頭頭,每次成功之後都會留下一張鍾馗圖,把日本軍部弄得是人心惶惶,生怕那天死的就是他自己。
段善達他們如此高調做事也不是沒有效果的,
最起碼也最明顯的就是日軍的形式作風有所收斂,不想原來那樣肆無忌憚,無所顧忌,畢竟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
但是日軍方麵**燒殺卻還是存在的,不過因為段善達他們的幾次行動之後,大規模的屠殺卻沒有再出現,畢竟如果殺一個中國人就用一個甚至更多的日本人去抵,這種明顯不合算的生意日本人吃過幾次虧之後就沒有再做了,他們可賠不起,中國人死的是沒有戰鬥力的老百姓,可他們死的卻是耗費了大力氣精心培養的士兵,更何況日軍也不是石頭他們也會恐懼,也會害怕,也會怕死,他們也害怕那天他們的頭會被人砍下來。
她所能做的也隻能是這樣了,落後就要挨打,
優勝劣汰,這是曆史必然的腳步,她這隻小蝴蝶也改變不了什麼,隻能盡可能的減少那些悲劇,卻不能製止。
南京徹底淪陷的當天晚上日軍軍部舉行了隆重的慶祝晚會,唐韻偷了一份日本公民的身份證明,以後勤人員的身份成功混了進去。
下午六點左右,日本櫻花大酒店後廚。
來來往往的人都在忙碌,除了山本一雄指揮眾人的聲音外,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在忙碌著,一切都井然有序,誰也沒有注意到後廚房的爐火燃著的黑色的塊狀的固體就那樣靜靜的燃著,燃著。
晚六點四十分山本一雄扭著他肥碩的屁股,晃動著他那大大的肚腩道,“大家都快些,把東西都準備好,還剩二十分鍾,大日本天皇神聖的慶祝晚會就要開始了,誰也不能給我出一點岔子,聽到沒有?”
“哈伊!”
晚七點中禮炮過後,南京最高指揮官一木吉平發表演講並宣布慶祝晚會正式開始。
“將軍,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在現在南京形式這麼嚴峻的時候您還要以身試險,讓其他人來不就可以了嗎?”流川次水疑惑的向一木吉平問道。
一木吉平拿起桌上的香檳,不答反問道:“嗬嗬,次水君,你覺得我的對手這次如何?”
“這……”流川有些疑惑卻也不敢不回答
一木吉平“屬下覺得他們狡猾大大的”
“嗬嗬,是啊!狡猾,就像狐狸一樣,又像中國神話中的鬼一樣神出鬼沒,大日本帝國吃了那麼多次虧卻連他們的尾巴都沒摸到,這簡直是我畢生的恥辱,八格牙路,”話音剛落手中的香檳杯就碎了,血一滴滴的滴在暗紅色的地毯上,不仔細看到看不出血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