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抿嘴一笑,道:“藍湛,我們總不能這樣一身狼狽回蓮花塢,我們把衣服晾幹了再走吧,濕衣服穿在身上怪難受的。”
魏無羨說著,手也不閑著,很快已經光著膀子,隻著一條中褲。
待到魏無羨撿了一些樹枝回來,發現藍忘機隻是脫掉了外衫,中衣雖然濕漉漉,卻是穿戴整齊。
“藍湛,你這樣穿著濕衣服多難受,我幫你脫!”魏無羨說著就要開始解開藍忘機中衣。
“魏嬰?”藍忘機連忙抓住魏無羨手腕,一臉緊張,並不自覺的看了看四周。
“真是的!我們都那樣了,你怕什麼?”魏無羨嗔怪道。
“光天化日,不可!”藍忘機道。
魏無羨“噗嗤”一聲笑出聲。
“二哥哥,你說光天化日我們都多少次天天了?脫衣服你還害羞?”魏無羨湊近藍忘機麵前一臉嬉笑。
藍忘機伸手一帶,已經將魏無羨攬在了懷裏。
“真是的!”魏無羨也不矜持。直接坐在了藍忘機腿上,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光著膀子,
藍忘機一隻手不經意的撫摸著魏無羨光溜溜的後背,若無其事道:“你想天天?”
“啊?不想!我不想!”魏無羨大驚,立時覺得老腰開始酸痛,慌忙推著藍忘機。
藍忘機抿了抿嘴,卻也沒有再勉強。
很快,魏無羨就已經將濕衣服放在樹枝搭就的木架上晾曬。看到坐在一旁依然正襟危坐的藍忘機,魏無羨忽然覺得此情此景如此熟悉,似曾相識,卻又有所不同。
魏無羨不覺抿嘴輕笑。
“笑什麼?”
“唉藍湛,你說我們現在這樣像不像當年在暮溪山玄武洞?也是這樣烤著衣服,你還記不記得?
藍忘機微微一怔,默然不語。
“藍湛,你都不知道,當時我要給你脫衣服時,沒被你給嚇死?真是的,你那張臉簡直比屠戮玄武還黑!”
藍忘機似乎也想起了往事,放在膝上的手緊了緊,眼睛不覺看向了魏無羨胸口的烙印。
“藍湛,當初你在玄武洞是不是吃醋了?所以才那樣子對我?”魏無羨似乎有所了悟,忽然道。
“何意?”藍忘機一臉平靜。
“你如果不是吃綿綿的醋,幹嘛那麼用力按我胸口,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疼!”魏無羨埋怨著,不自覺的撫了撫胸口。
“沒有!”藍忘機依然一臉平靜。
“哼!裝!”魏無羨咬了咬嘴唇,嘟著嘴,卻是掩飾不住的一臉得意。
“藍湛,” 魏無羨又死性不改的將腦袋湊近,低聲道:“二哥哥,我問你,當時要是你不裝,直接告訴我你喜歡魏嬰,你說我們是不是當時就天天了?也不用等了這麼久?”
藍忘機抿了抿嘴,鎮定自若道:“現在,也不晚!”
“啊?不晚?……唔……”
藍忘機已經低下頭,咬住了魏無羨張開的嘴唇,輕而易舉的長驅直入。
“唔,……藍湛………” 魏無羨一開始試圖抗拒,可是人已經被姑蘇藍氏的獨家臂力牢牢箍在懷裏,哪裏能推的動。隨著口中傳來的清甜,溫熱,魏無羨漸漸淪陷,攬住藍忘機脖頸,不遺餘力的回吻著。
隨著藍忘機呼吸漸漸急促,魏無羨心知不妙,連忙用力推開一點點縫隙,有些急促的喘息道:“藍湛,你饒了我好不好,我腰到現在還疼。二哥哥,我們改日,改日好不好?”
藍忘機雖然不舍,但也沒有進一步動作,又咬了咬魏無羨嘴唇,方才放開。
魏無羨抿嘴輕笑了一下,調整了一下姿勢,將整個上身都倚在藍忘機胸膛,隻覺得舒服無比。
微風吹過,傳來陣陣清香。魏無羨不覺看了看蓮塘裏一個個綠油油飽滿的蓮蓬,禁不住又有些手癢癢。他這個人一雙爪子要是不幹點什麼,就會覺得渾身難受。
“藍湛,我去摘一些蓮蓬給你吃,剛才在碼頭別人給的蓮蓬都掉在水裏了,你乖乖等著我。”
魏無羨說著起身就要向蓮塘跑去。
“魏嬰。”藍忘機一把拉住魏無羨。
“哎呦,含光君,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這些蓮蓬都是有主人的是不是?我就隻摘幾隻,幾隻好不好?我給你摘幾隻帶頸的蓮蓬給你吃。”
“我們一起。” 藍忘機猶豫了一下,勉強道。
“不用,二哥哥,你等著我,我一個人就行。”
“魏嬰,一起。”藍忘機依然不鬆手。
魏無羨剛想開口,又忽然了然,有些失笑又有些嬌嗔道:“真是的,藍湛,你是不是擔心水祟?我哪有這麼嬌弱?好吧,好吧,一起。” 魏無羨一臉輕笑,拉起藍忘機向蓮塘跑去。
待到吃完蓮蓬,魏無羨又躺在藍忘機腿上小憩了一會,兩人方才回到蓮花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