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宗主……”隨著一陣急促的拍門聲,管事的聲音有些驚懼。
“怎麼了常叔?發生什麼事了?” 聶懷桑打開房門,迎麵對上管事一臉驚恐的臉頰。
“他,他來了……” 管事顫抖著聲音。
“誰?你說誰來了?” 聶懷桑大驚,心裏有些隱隱擔心。
“是赤鋒尊!”
“大哥?你說大哥來了?在哪兒?常叔,你是不是看錯了?” 聶懷桑更是大驚失色,驚恐至極。
“沒有,沒看錯!就是赤鋒尊!瞭望台來報,他殺了我們清河修士,從岐山結界闖出來了!還有凶屍!”
“啊?這可如何是好?快給雲深不知處發訊息!”
“宗主,已經發過了,也給蓮花塢發了訊息,但是他們一時半刻也來不了,我們得趕緊想想辦法。我們的修士撐不了多久的。”
“趕快讓我們的人退回不淨世,打開禁製!” 聶懷桑連忙道。
“是,宗主!” 管事領命立刻離去。
隨著不淨世巍峨壯觀的城門緩緩落下,一團閃著耀眼銀光的巨大禁製大網將整個不淨世團團包圍。
聶懷桑帶領一眾門生,站在城牆高聳的觀望台上。眾人皆是利劍出鞘,嚴陣以待。
不多會,隻見烏泱泱幾乎上千名凶屍嘴裏狂叫著向不淨世撲來,領頭的正是聶明玦。
隨著禁製的 “砰砰” 作響,團團凶屍趴在禁製上空不停的拍打著,嘴裏還發出恐怖的嘶叫聲。
“宗主,這樣也不是辦法,他們會不會打開禁製?”
一名緊挨著聶懷桑的修士,略有些膽怯。
“不會,我們聶氏百年的禁製,豈是一時半會能輕易打開的!”
聶懷桑抬頭看著禁製上空不斷揮舞手臂的凶屍,一臉鎮定道。
雖然最初有些緊張,但是畢竟也已經做了家主多年,即使平日醉心於風花雪月,琴棋書畫,但是心魄也早已非當初可比。
眾人稍稍放下心。
可是此時,隻聽“砰”的一聲巨響,禁製上空已經裂開了一個口子,而聶明玦正手握霸下,威風凜凜的站在上麵。
“大哥!” 聶懷桑驚呼。
“壞了!禁製擋不住大哥!” 聶懷桑忽然驚醒。
聶明玦本就是聶氏曾經的掌門人,自己家的禁製如何能抵擋的住他!
“宗主,怎麼辦?”管事一臉焦急。
隨著聶明玦不斷揮舞著寒光凜冽的霸下,禁製的口子越來越大,眾門生已經有些驚恐。
“要是魏公子在就好了,隻有他才能抵擋住赤鋒尊。”管事又道。
“魏兄……”
聶懷桑嘴裏不自覺念叨,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常叔,我想起來了,你快去將魏兄以前給我們的血符拿出來。有了魏兄的血符,即使是大哥也是抵擋不住的。” 聶懷桑向管事急忙道。
“血符?” 管事一時有些不知所從。
“哎呦,常叔,就是一年前,魏兄來食人煲替我壓製我那些祖宗,留給我的血符,後來不是一直沒用上嗎?你快速取來。”
管事立時恍然大悟,快速飛奔而去。
很快,管事已經將一碟畫滿密密麻麻紋路的血符遞到了聶懷桑手中。
聶懷桑口中默念咒語,驅動靈力將血符拋向空中,隻見一碟血符泛著耀眼的紅光,四散分開飛掠向禁製四周,隨即貼在巨大的禁製大網上。
頃刻間,已經被聶明玦砍開一條裂縫的禁製,再次合攏,密不透風。無論凶屍如何拍打,均是紋絲不動。
聶懷桑長舒了一口氣,眾門生修士也是暗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此時,駐守在岐山其他方位的家族修士也已經趕到,禁製外麵響起了一陣廝殺聲。聶懷桑又將禁製打開一個口子,聶氏修士隨即也投入了戰鬥。
可是這些凶屍卻是根本殺不死,剛剛倒下卻又重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