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啪”的一聲,虞玥將畫冊猛的砸在了聶懷桑臉上,隨即一把推開了聶懷桑……
“你個混蛋!流氓!原來整天都在看這些肮髒的東西!聶懷桑,你給我走開,不許碰我……”虞玥一邊大叫,一邊雙手不停地撲打著聶懷桑。
聶懷桑還沒來及解釋,已經“撲通”一聲,被虞玥踹下了床榻。
地板上,被虞玥撕開的畫本無辜的散落著,可是上麵各種姿勢纏繞在一起的人,卻是依然清晰可見,煞是惹眼。
聶懷桑哪裏還敢辯解,隻得跪在床邊,不停地求饒,並看似不經意的將話本用腳踢到了床底下。
寂靜的夜晚,洞房裏傳來了虞玥陣陣的尖叫聲,以及聶懷桑不停的求饒聲……
“哈哈哈哈哈……”一身幹淨柔軟的中衣,盤膝坐在榻上的魏無羨一陣捧腹大笑,又隨即翻滾到了榻上,來回翻滾著。
“藍湛,藍湛,我……我不行了……哈哈……笑死我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快點出來……”
剛剛盥沐幹淨的藍忘機披著尚有些濕漉漉的黑發坐到榻上,眉頭微蹙,看著在榻上不停翻滾的活寶,輕輕歎了口氣,伸手捉住那人裸露在外的腳丫子,放在掌心,嘴裏嗔怪:“魏嬰,怎可如此胡鬧?”
“誰……誰胡鬧了?是聶懷桑自己拿的畫本,不能怪我!”魏無羨笑的已經肚子疼,直接坐起身,將腦袋擱在藍忘機肩膀上,自己肩膀依然不停的抽抽著……
“藍湛,我答應不入聶懷桑屋裏,我可沒有食言。你答應的攔住我,也沒有食言啊?所以聶懷桑不能說我們什麼。”
“是你拍他胸口時放進他懷裏的。”
“啊?藍湛,被你看出來了?哈哈,我當時用了一個障眼符,這叫物歸原主。”魏無羨一臉得意。
藍忘機抿了抿嘴,終是沒有發出一語。
“哈哈……藍湛,你知道兄弟是用來幹什麼的嗎?”
藍忘機一臉疑惑。
魏無羨忍住笑意,一本正經道:“兄弟,就是有事的時候兩肋插刀。但是無事的時候嘛……就是用來作弄的………哈哈哈哈……”
看著眼前純真宛若孩童的笑臉,藍忘機心裏漾起陣陣漣漪,終於忍不住一把將人撈在懷裏,低頭鎖住那兩張猶在大笑的薄唇,輕而易舉的深深探入……
好一會,兩人方才分開,藍忘機又咬了咬某人嘴唇,忽然低聲道:“魏嬰,對不起。”
“啊?怎麼了?”有氣無力的聲音,根本不明所以。
“同心結。”
“什麼同心結,藍湛,你在說什麼?”魏無羨略略抬頭,一臉詫異。
“聶宗主他今天戴了同心結,我們大婚,沒有。”藍忘機低低的語氣滿滿歉疚。
“嗤……”魏無羨禁不住失笑,攬住藍忘機脖頸道:“藍湛,就因為這個?你可真是傻,我們有雙龍佩,豈不是比任何同心結都還要好。”
“那不一樣。”藍忘機一隻手摟著魏無羨的細腰,一個手撫弄著潔白光滑的腳丫子,有些固執道:“回去補回來。”
“好好,補回來,補回來,都聽二哥哥的。”魏無羨心中笑死,隨即轉了轉眼珠,輕輕吻了一下藍忘機嘴唇,調笑道:“二哥哥,你說兄弟是用來捉弄的,那夫君是用來做什麼的?”
藍忘機微微一怔,隨即猛的收緊手臂,毫不猶豫道:“天天!”
僅僅一隻手,已經讓魏無羨被勒的幾乎喘不過來氣,可是依然笑的不行:“藍湛,我可真是服了你了!你這反應速度,哈哈……還真是,真是無人能及!”
“不對嗎?”藍忘機低低的語氣充滿了執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