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果然還是白公子,竟然能夠走出這麼遠,如若是我們,恐怕在二十步左右,就必須要回來了,否則必死無疑,而白公子現在看起來還有不少餘力,看來,今年白家有望拿下這冰棱花啊!”
“那是必須的,我白家的公子,如何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夠媲美的?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們在白公子眼中,屁都算不上。”
說這話的人,是白衣男子的隨從,此時他的臉上,滿是驕傲,仿佛走出這麼遠的是他,而不是白衣男子。
而那幾名為首的男子聽到這話,也是笑著點頭附和。
“那是那是,我等肯定是不能夠跟白公子相比。”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連一絲憤怒情緒都沒有,仿佛自己比不過白衣男子是理所應當一般。
趙天軒站在一旁,看著這些人奴才般的模樣,心中有些厭惡。
有些人無法成為強者,就是因為他體內的奴性太重,連絲毫反抗之心都沒有,這樣如何能夠提高自己。
正在眾人相談甚歡之時,白衣男子忽的轉身,猛地一點地麵,身形朝著屏障外掠來。
很快便是回到了屏障之外。
站在屏障之外,白衣男子的臉上滿是凝重的神色望向自己的手臂。
隻見自己手臂上的類似皮膚的物質,已然是出現了一個差不多雞蛋大小的孔洞,而在這孔洞之下,他的這一塊皮膚已經是被凍的有些發紫。
如若不是逃離的快,恐怕這寒氣就要以這一個小孔洞為突破口,蔓延到他的全身。
最後的下場,肯定是與那屏障內來不及跑出來的人一樣,被凍成一個冰雕,永遠地留在裏麵。
而白衣男子的隨從見到自己的主子竟然是從屏障內跑了出來,頓時隻覺臉上發燒,剛剛吹出去的牛,沒過一會兒便是被打臉,著實有些讓人羞愧。
不過很快白衣男子的隨從便是回過神來,趕忙是翻了翻手腕,從儲物空間當中掏出了毛毯,裹在了白衣男子的身上,同時十分擔心地問道:
“公子,您沒事吧?”
白衣男子聞言,沒有說話,擺了擺手,將身上的毛毯拍掉,隨後擺出了一副十分高傲的神情,望向這屏障之內,開口道:
“今年的萬裏冰山,實在是太恐怖,縱使我全力催動白日炎體,都無法撐太久,我可以這麼說,我走到的那裏,就是今年能夠去到的極限。”
這番話一出,讓周圍的人紛紛一愣,隨後也都是附和起來。
“那是肯定的,連白公子都沒有辦法繼續前進,這天底下哪還會有人能夠繼續往前走?除非白家主過來,否則其他的人,絕對不可能,縱使京都行省的那些前輩過來,恐怕也不會比白公子好多少。”
“對對對,白公子已經非常強了,比我們多前行了一倍都不止,要知道,越往深處走,寒氣越發的冰冷,能夠繼續往前走的,恐怕隻有那些修為極為高深的前輩了。”
正當眾人說著這話的時候,一道略顯慵懶的聲音響起。
“玩夠了?耽誤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