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昌現在沒有心思在去和這個德尼西爾人囉嗦,直接就拔出了自己的戰刀,一刀就將這個德尼西爾人砍到了馬下。看著這個德尼西爾人的屍體,金永昌的眼睛裏,透露出了一絲絲的陰狠。
金永昌之前之所以會投降德尼西爾人,之所以會對德尼西爾人唯唯諾諾,都是因為金永昌擔心德尼西爾人會將自己殺死,都是金永昌為了能夠活下來。但是現在,德尼西爾人要殺死金永昌了,金永昌這個貪生怕死的人,自然不會就這樣讓德尼西爾人殺死自己。
於是在那個德尼西爾人的手放在刀柄上麵的那一刻,金永昌就已經做出決定,和那些仆從軍士兵一起嘩變。在將這個德尼西爾人殺死之後,金永昌就騎著戰馬衝入到了那些正在混戰的仆從軍士兵之中。
金永昌大聲的喊道:“不要打了,仆從軍士兵們,都不要在打了。”雖然金永昌在這裏聲嘶力竭的喊叫著,但是這些正在戰鬥的仆從軍士兵卻沒有幾個仆從軍士兵理會金永昌的話。
即使有一些仆從軍士兵在聽到了金永昌的話之後,轉過頭,想要聽金永昌說些什麼,但是在這些仆從軍士兵剛剛分神的時候,就被其他的仆從軍士兵殺死了。
而在金永昌想要奴隸的控製住這些仆從軍士兵和德尼西爾人一站的時候,吉爾格屋塔也發現了金永昌的帥旗進入到了那些混亂的仆從軍士兵之中。看到這裏,吉爾格屋塔的心裏就暗自說道:“糟糕。”
將金永昌處死的命令,是吉爾格屋塔親自向德尼西爾人下達的,但是現在金永昌還沒有死,吉爾格屋塔就知道,金永昌肯定是殺死了德尼西爾人。而有膽量殺死德尼西爾人的金永昌,肯定就是想要帶著仆從軍士兵造反了。雖然吉爾格屋塔從來都沒有將仆從軍士兵的戰鬥力放在眼裏,但是這裏畢竟還有著十多萬的仆從軍士兵,如果這些仆從軍士兵全部造反麵對於德尼西爾人來說,也肯定是一個一不小的衝擊。
想到這裏,吉爾格屋塔立刻就命令德尼西爾人進攻這些混亂的仆從軍士兵,吉爾格屋塔要在金永昌將這些仆從軍士兵重新組織起來之前,將這些仆從軍士兵擊潰。而得到了吉爾格屋塔的之後,好戰的德尼西爾人立刻就對著這些仆從軍士兵發起了進攻。
“仆從軍士兵們,不要在打了,不是其他的仆從軍士兵要你們死,你德尼西爾人,是德尼西爾人想要讓我們所有的仆從軍士兵,都死在這裏。”金永昌對著正在互相交戰的仆從軍士兵大聲的喊道,希望能夠讓這些仆從軍士兵冷靜下來。而這個時候,一個仆從軍士兵緊慕容的說道:“金永昌大人,您看。”
聽到這個仆從軍士兵的話,金永昌立刻就過頭看去。而在金永昌剛剛將自己的頭裝轉過去就看到向著仆從軍士兵衝過來的德尼西爾人。
“該死的德尼西爾人,該死的吉爾格屋塔,動作竟然這樣快。”金永昌恨恨的說道。金永昌知道,現在德尼西爾人已經對仆從軍士兵發起了進攻,自己想要利用這些仆從軍士兵的機會已經失去了。
想到這裏,金永昌也顧不得這些仆從軍士兵了,直接就帶著自己身邊一百多個親衛仆從軍士兵,向著遠處逃走了。
而現在,所有的仆從軍士兵都已經殺紅了眼,即使是德尼西爾人衝過來,這些仆從軍士兵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末日已經來臨了,這些仆從軍士兵依然在互相交戰著。
而這些如狼似虎的德尼西爾人對於仆從軍士兵也不會有絲毫的客氣,在衝入到仆從軍士兵之中,就開始肆意的砍殺著這些驚慌失措的仆從軍士兵。
雖然這些仆從軍士兵在和其他的仆從軍士兵戰鬥之中,具有著戰鬥的勇氣和驚人的戰鬥力,但是現在,麵對這些德尼西爾人的屠殺,卻沒有幾個仆從軍士兵擁有反抗的勇氣。
如果這些仆從軍士兵和德尼西爾人戰鬥的話,那麼依靠驚人的數量,仆從軍士兵也能夠讓德尼西爾人付出不小的代價,但是現在看到德尼西爾人衝擊過來,仆從軍士兵卻四散愧潰逃。
而德尼西爾人的任務,就是騎著自己的戰馬,追上一個仆從軍士兵,就這個仆從軍士兵殺死之後就再去追殺另一個仆從軍士兵。
看著正在被德尼西爾人屠殺的仆從軍士兵,站在港灣城城牆上麵的慕容炬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仆從軍士兵,剛剛在和其他的仆從軍士兵自相殘殺的時候,都是合格的戰士,但是現在無論是麵對東魏國士兵還是麵對德尼西爾人,都沒有作戰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