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德尼西爾人部落都知道,現在自己已經和吉爾格屋塔徹底的撕破了臉皮,不是這些德尼西爾人部落將吉爾格屋塔殺死,就是吉爾格屋塔將這些德尼西爾人部落鏟除。所以對於吉爾格屋塔的這些德尼西爾人軍隊,自然不可能有絲毫的客氣。
而在這些德尼西爾人在撤退和追擊之中慢慢遠去的時候,慕容建雄也帶著這些東魏國士兵回到了港灣城。
在進入到港灣城之後,盛韜楨就開始指揮東魏國士兵立刻修補港灣城破損的城牆。但是這個時候,一個東魏國士兵卻走到了盛韜楨的身邊說道:“盛韜楨大人,慕容炬清大人要你去港灣城城牆上麵。”
聽到這個東魏國士兵的話,雖然盛韜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盛韜楨還是立刻向著港灣城城牆上麵走上去。在盛韜楨走到了慕容炬清的身邊的時候就看到了紫君主教、付勇濤、慕容建雄現在都站在了慕容炬清的身邊,而慕容炬清則靜靜的坐在港灣城的城牆上麵。
看到盛韜楨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慕容炬清就淡淡的說道:“這一次,德尼西爾人不僅撤離的港灣城,而且德尼西爾人皇帝和德尼西爾人的各個部落也公開的交戰了,我相信,在未來幾年之內,德尼西爾人肯定會陷入長期的內戰之中,我們港灣城也能夠得到幾年的安寧了。”
聽到慕容炬清的話,盛韜楨立刻就興奮的說道:“好呀,慕容炬清,現在正是機會呀,我們帶著東魏國士兵,去進攻德尼西爾人,將我們東魏國失去的土地全部都收回來。”
聽到盛韜楨的話,慕容炬清輕輕的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德尼西爾人每征服一片土地,就會在當地建立一個傀儡國家。現在我們東魏國、北魏國以及南魏國曾經的土地上麵,已經重新建立起來了十幾個新的國家。即使我們現在想要占領被德尼西爾人占領的領土。”
“也要讓擊敗這些被德尼西爾人扶持的國家才可以。而我們港灣城在經過了這一次和德尼西爾人的戰鬥,死去了數萬的港灣城百姓。”
“現在,我們港灣城已經沒有力量能夠在去作戰了。我們港灣城的血,已經流的太多了,不能在讓港灣城流血了。”聽到慕容炬清的話,盛韜楨、紫君主教、付勇濤和慕容建雄都不由的低下了頭。而這個時候,慕容炬清也忍不住的開始咳嗽起來。
原本這幾天來,慕容炬清一直都在咳嗽,但是這一次,盛韜楨卻看到慕容炬清竟然咳出了鮮血。
看到這裏,盛韜楨立刻就慌忙的問道:“慕容炬清,你怎麼了?”“盛韜楨,我快不行了。”慕容炬清苦笑了一下說道。聽到慕容炬清的話,盛韜楨不由的疑惑的問道:“什麼?慕容炬清,你到底怎麼了?”
這個時候,站在慕容炬清身邊的紫君主教悲痛的說道:“之前在城牆上,慕容炬清被德尼西爾人的弓箭擊中。之後因為一直都要和德尼西爾人作戰。所以慕容炬清的傷勢一直都沒有進行有效的治療。現在,慕容炬清的傷勢已經,已經。”
雖然紫君主教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盛韜楨、付勇濤、慕容建雄都聽出了紫君主教話中的意思。自從慕容炬清被德尼西爾人的弓箭射傷之後,就是紫君主教一直都在照顧慕容炬清,所以對於慕容炬清的傷情,紫君主教無疑使最為清楚的。
“慕容炬清,你,你當初為什麼不休息呢?”盛韜楨哀傷的說道。雖然這樣說,但是盛韜楨也知道,在當初的那種情況下,慕容炬清是不可能休息的,否則港灣城裏的東魏國士兵,肯定會軍心大亂的。
這個時候,城牆上的盛韜楨、紫君主教、付勇濤、慕容建雄都陷入了沉默之中。這個時候,慕容炬清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喘息之後,淡淡的說道:“我死之後,就讓慕容炬文來繼任東魏國的國君吧,畢竟慕容炬文本來就是東魏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我慕容炬清也沒有孩子。”
“慕容炬文?他可以麼?”盛韜楨疑惑的問道。慕容炬清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慕容炬文沒有什麼才能,但是我知道,慕容炬文卻是一個十分仁慈的人。”
“而且慕容炬文也十分體察民間的疾苦,我相信,在慕容炬文的帶領下,港灣城的經濟,肯定能夠複蘇的。”
“如果慕容炬文不是一個合格的國君呢?”這個時候,付勇濤突然問道。“那,那你們就廢黜慕容炬文吧。”慕容炬清想了一下說道。
“在我死之後,付勇濤,你就統帥港灣城的海軍,慕容建雄,你統帥港灣城的陸軍,卡布拉士兵,你統帥港灣城所有的軍隊。記住,港灣城不能隨意的敵人開戰,隻有在港灣城受到為外敵侵略的時候,才可以和敵人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