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狗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又錯了。怎麼著也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她啊,現在好了,拿我當十三了。
喂!想笑就笑,這樣憋著當心麵癱。
剛說完,狗就爆發了,哈哈哈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咖啡廳。
媽的,嗓子那麼大,你怎麼不去專業哭喪啊。
我這不正給你哭著嗎,哈哈哈,小樣兒,編故事的本事見長啊,把自己的偷腥史改成了靈異小說,佩服佩服。
我承認我有貓的優雅,但是我也不至於偷腥吧?咱家又不是沒有貓糧。
還不是偷腥,你自己說,你昨天跟那個許慎發生了多少親密的身體接觸。
我……
好像是哦,細想起來……媽的,就算是又怎麼樣,那都是意外,情急之下不得不這樣。你不能就此把本小姐的品味降低到原始社會吧?
你的品味嘛,嘿嘿……從你今天這身粉,就能略知一二了,要不上街拉個大叔問問?
你……
我知道我說什麼也沒用,狗已經認定我沒品了。誰讓今天是周三呢,秦露那幫悶騷娘們兒定下的粉紅之日啊。
為了在那個破學校有個吃飯的地方,我容易嗎我。想想就滿嘴泛苦,一肚子的苦水,正準備倒狗嘴裏,突然手機響了。
狗怪模怪樣的看著我,陰陽怪氣的問,小白臉找上門了吧。
一看真是許慎,媽的,這家夥什麼時候打電話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這不是讓廣大人民群眾又多了一次搬弄是非的機會嗎。
鑒於本小姐目前的處境和心情,我接通電話就對著話筒一通罵,許慎,你個十級豬玀獸,我什麼時候允許你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滔滔不絕的怒喝突然中斷,我就像被人一腳踩住了脖子一樣,脖子裏隻能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狗喝了一口咖啡,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怎麼了,學會下蛋了?站起來我看看,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人蛋呢。
見我毫無反應,狗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在錯誤的時間開了一個錯誤的玩笑,不過她很快厚著臉皮又笑了,難道是讓小白臉給踹了?
在狗莫名其妙的不斷猜測時,我的腦子裏麵則是一團亂麻,耳邊嗡嗡直響,根本聽不見任何別的聲音。
為什麼呢?原因很簡單,因為剛才許慎在電話裏像死了媽一樣沉痛的告訴我,胖子出事兒了。
按理說胖子出事兒了,跟我沒啥關係,可是我和許慎都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在教室裏,冰棍小曼曾經詭異的撫mo過一張桌子,而那張桌子正是胖子的。
掛了電話,我就把一臉茫然的狗扔在了咖啡廳,趕緊往學校跑,一邊跑一邊納悶,跑步是應該流汗,可怎麼說也應該是熱汗淋漓吧,而我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冷汗,怎麼跑也不見熱。
見到許慎的時候我才鬆了口氣,覺得整個人都軟了,順勢靠在了許慎的身上。
大小姐,什麼時候的軟骨病了,哦,忘了你是屬蚯蚓的。
我是在沒力氣跟他瞎扯,滿腦子都是小曼撫mo桌子的身影,弱弱的回了一句我是蛇之後就直接切入正題了。
原來這事兒還是小曼發現的,她跟胖子長期坐在教室第一排,今天上課的時候也不例外,不同的是胖子坐上去之後就一直說不舒服,胸口悶。當時小曼還以為他是吃飽了撐的,畢竟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多次,小曼和胖子都沒在意。可下課的時候,剛站起來收拾東西,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轟然倒地,之後就怎麼都叫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