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玲,這不是黃色刊物嗎,你怎麼會有它?”簡直難以置信。
“青青,你不會是從修道院裏剛出來吧,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黃色刊物,人家在國外是公開發行的。我們已經十八歲了,算是成年人。該接受一下成人教育了。”寶玲覺得我真是大驚小怪,孤陋寡聞。
“你有十八歲,我還沒到。”我強詞奪理的回答。
“好好好,你還算是幼女,該呆在幼兒園裏才對。”她搶白說。
“真是好心沒好報,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向人家多要了一本,假正經,衛道士。算我瞎了眼,怎麼交了你這樣的朋友。道不同不足以謀。”她嘟囔著,要收起來。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寶玲不是這樣的,我隻是覺得,覺得難為情,怎麼怎麼……。”
“青青,你呀,我怎麼說你呢,說你假正經一點不為過吧,人有七情六欲,這些都是很正常的,生理需要,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別看有些人給人一本正經的,說不準,一肚子的男盜女猖,偽君子。”
寶玲說話沒遮攔我習以為常,也跟著她笑起來。其實她說的一點沒錯。
其實墮落正在一瞬間,很容易的,不似想象中的那麼難。
我第二遍翻它時,已經很自然,不再臉紅心跳了,隻是覺得渾身有點燥熱。
“怎麼樣?不錯吧,又讓你長了不少的見識。”寶玲坐在桌子上,趴在我的肩膀上說。
“太開放了,不過有些照片拍的很唯美,構思也很巧妙。”
“這就對了,其實我們的身體沒那麼神秘,就那幾樣東西,誰不知道呀,還遮遮掩掩的,仿佛別人都不知道似的。我們青春,我們充滿活力就應該展現出來,讓別人羨慕。”
“你先做出來,讓我看看,不要隻說不做嗬。”我打趣的說。
“先做的話應該是你,身材那麼棒,整天捂著,可惜了。”寶玲說著就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們倆一起滾在地上,相互打鬧著。
“青青,說真的,你要是拍裸體照,肯定是一流的,比他們好,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你的可是貨真價實呀。”
“你呀,整天腦子都歪想,是個男人,也是個登徒子。”
“好呀,我就是登徒子,我今天就要霸占你。”寶玲說著一下子把我的外衣揪了下來,伸手在我胸前摸了一把,一種異樣電擊湧遍我的全身。
不說,不等於我不想,自己的身體變化,我都了解,熟悉。有時去書店,會偷偷的找本這方麵的書,象做賊一樣躲起來,快速的翻開一下,趕快又放回,生怕被別人看到,認為自己是個不正經的女孩。
即使那麼幾眼,我已經銘刻在心,有時想如果學習和看它一樣,一掃就能印在腦子裏,自己就省老勁了。不用整天抱著書本,拚命的學習,拿年級前幾名了。
“寶玲你不是和明晨也這樣……。”我指著書上麵的一對一絲不掛相擁的男女問。
“有過,去年在他家,隻是沒敢做,現在想想挺後悔的。當時他都快瘋了,非要進,我害怕極了,拿起旁邊的複讀機砸在他的頭上,用腳把他踹在一邊,就逃跑了。至到現在除了接吻之外,他都不敢再碰我。其實,如果他現在想做的話,我會同意的。”寶玲從不對我說謊話,我們是好朋友,無話不談,隻是說她對我是無話不談,我可能會對她保留一點自己內心陰暗的東西,樹立在她麵前的高大形象。
“接吻是什麼樣子,感覺好嗎?”這是我第一次問寶玲這樣的問題,以前也想知道,卻羞於啟齒。
“當然好了,青青,你知道被人抱著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嗎,哦!我很難向你用言語描述,反正是很幸福,很美妙,很……。”寶玲說著一下子將我緊緊的抱住。以自己的行動向我證明她說的沒錯。
我也緊緊的將她抱住,我們倆相依在一起。這是我從小到大除了奶奶和媽媽外,第一次和陌生人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
踏實,溫暖,幸福…....。真的沒錯,和媽媽也沒有這樣擁抱過,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和媽媽除了學習之外,已基本上沒有其他話題可說了。更別說是一個緊緊的擁抱。
我俯在寶玲的肩膀上大聲的哭起來,壓抑的太久,是需要釋放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