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卓聽從滄溟的話,順從去到別墅。
而當她看到麥如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頓時瞪大眼睛,上前攙扶麥如芳,看到她脖子上被掐得青紫,她頓時擰緊黑眉。
麥如芳看到鬱卓來了,她淚眼模糊,在女兒的攙扶下躺到床上,無力地拉著她的手,遲遲不肯鬆開。
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這話不是沒道理。
鬱卓幫麥如芳蓋好被子,冰冷的手搭在麥如芳脖子上,擰眉追問:“誰幹的?我爸?”
真是好狠的心,是想殺了她不成嗎?
麥如芳咧嘴苦笑,這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
鬱卓鬆開麥如芳的手,起身去找藥箱,給麥如芳上藥,不停詢問她的情況,是否需要去醫院檢查。
麥如芳不停搖頭,鬱卓的溫柔,她第一次享受,竟然如此溫馨。
她淚眼模糊,心中的愧疚隻增不減。
是她,對不起鬱卓,是她不好!
麥如芳拽住鬱卓的手,緩了一會,哽咽低喃:“卓兒,有些事,你想必也知道了。當年,是我把你從孤兒院抱回來的。現在,你爸鬧著要找兒子,對你……冷落了……是我不好,存了私心,沒有顧忌你的感受。要怪就怪我,是我不好……”
鬱卓聽了麥如芳的話,長呼一口氣,搖頭避開母親的視線。
如果麥如芳是從孤兒院把她抱回家的,那她還得感激麥如芳收留她,給她一個家。
不管怎麼說,養育之恩沒齒難忘。隻要鬱德做得不過分,她是不會提前動手的。
就算隻在立諾做個經理,沒有任何股份,她也心甘情願。
母女二人敞開心扉,在午後的別墅裏,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滄溟一直守在門外,以防萬一,也在等著鬱卓出來,拿到最新的消息。
不過,他卻在這別墅區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王德才,昨天趾高氣昂到立諾找鬱德的人,最後春風得意的笑著離開,之後聽說鬱德在辦公室裏砸東西,後來鬱德又去了監獄。
鬱德反常的行為很大概率是因為這個叫做王德才的男人,由於事發時間短,他並沒得到全部的消息,所以暫時隻知道王德才是立諾化工倉庫的看門大爺。
一個看門大爺在別墅區裏出現,是很奇怪,重要的是,王德才走到一間別墅前,輸入門鎖密碼後,就開門走了進去。
看來,這不是個來做客的人,而就是這裏的主人。
看門大爺都能住別墅,這還真有意思。
滄溟在鬱卓別墅門口,通過自己的關係網調查王德才的信息。
王德才還真是個奇人異事,七年前還是立諾的項目經理,之後突然去立諾倉庫做起看門大爺,而且他並沒有到需要看門的歲數,隱退的很是奇怪。
之後王德才的生活並沒有落魄,反而越過越好,不僅買了別墅,還開著豪車,連高中畢業的兒子都到了立諾做了經理。
這日子過得極其瀟灑,又很是奇怪。
為什麼呢,鬱德怎麼會容忍王德才,王德才又為什麼突然發家致富。
這裏麵,沒有貓膩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