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抱著秦興,便要轉身離去。非秦天怕他們,而是不屑。即便現在已經修為盡失,但至少曾達到過那個高度,不是這等人能體會到的。況且,若是拚鬥起來,完全不懼他們。隻是,會牽動暗疾舊傷。
不過秦天不與他們一般見識,他們卻要不依不饒,此時秦鍾見秦天要離開,馬上上前阻擾了下來,陰沉道:“怎麼,不解釋清楚就想走,難道是心虛了嗎?在場的諸位,你們覺得秦天父子能走嗎?”
“不解釋清楚,父子倆誰也別想走!”一人附和。
“對,犯下族法,該有個交待!”另一人也附和。
放在以前,或許秦天倒是忍了。但今天這等事,牽扯到了秦興,且後果嚴重,秦天絕不會再忍,也不能忍。秦天眼神突的變得淩厲,一掃以前的頹態,猶如處在巔峰狀態,而後把秦興往後放下用身體護住,冷厲道:“怎麼,想動手攔住我父子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我雖修為已廢,但依舊不懼你們,誰若要攔我,休怪我不念同族之情!”
眾人發秫,包括秦鍾在內。不過占人數優勢,加上考慮到自從那次受到重創後,便不見他再出手過,而族長也宣布了他修為盡失的消息。這次,恰好可以一探虛實。
雖然大家都同為秦族,但為了族長之位,彼此間卻並不和睦,甚至時常暗中爭鬥。總體來說,秦族分為了兩派,一派乃是以秦鍾為首,他們乃是大長老這一脈的嫡係;一派以秦鍛為首,乃是族長之子;當然任何時候都不乏中立者,他們並不想爭奪族長之位,秦天算是典型,他乃是之前的第一高手,雖然沒有修為,但世俗武功還在,而且體質也遠超常人,讓人忌憚。
“哈哈,好大的口氣,難道隻憑你一人,便想擊敗我們數人嗎?還是乖乖伏法吧,免得遭罪!”秦鍾一直把秦天當做爭奪族長之位的對手,所以一直找機會除掉秦天,而實則秦天並無心相爭。秦鍾想的很好,如果這個罪被落實了,那懲罰便是被驅趕出族。
“哈哈,你們盡管試試,一群跳梁小醜之輩如今也敢挑戰我了!是不是多年不見我出手,要將我忘記了?”說罷,秦天眼中爆出精光,直逼眾人,讓其不敢直視,而後向前跨出一大步,便要出手!
麵對秦鍾的多次挑釁,秦天已經忍讓多時,但以前顧及身有暗創,出手會牽動傷勢,後果嚴重。但是這次,他們竟然逼迫到這步田地,不是忍耐就能過去的。隻有出手,以雷霆手段懾服。
但一聲大喝止住了秦天,便見一身白衣的三位老人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大長老。他乃是秦鍾的父親。剛才那聲大喝正是他發出的。“秦天,你好大的膽!犯下族規不認錯也就罷了,還想傷人!來人,將其拿下,關入族牢,以待我親自審問!”顯然,他們方才就在附近,關鍵時刻才顯出。
“大長老這不好吧!事情還沒弄清楚,怎麼能如此草率給秦天降罪呢?況且,這等事情,要等族長定奪!”說話的乃是三長老,是中立派。一字一句,不吭不卑的說道。
“哼!事情如此明白的擺在這裏!還需要弄清楚嗎!我看,你與這罪徒秦天是一夥的吧!”大長老繼續厲聲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險惡之輩。
“哈哈,大長老口口聲聲說我有罪,不知何罪之有!可有證據!一族之長老,可不能血口噴人!”秦天反駁。
“那我就好好和你說說!大家都知道!秦興素來都是愚笨不堪,......
“老,老,老匹夫,你說,說,說誰愚,愚,愚鈍不堪!是說,說我嗎?”此時一腔結巴稚嫩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說話的竟然是小秦興。他烏黑的大眼瞪的大大的,怒視著大長老,一隻小手指著大長老鼻子的方向,那生氣的樣子,讓人覺得好笑。站在秦天後麵的小秦興,見秦鍾以及後來的大長老如此欺人,早已不耐,而方才還說自己愚鈍不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要知道,此玉興非彼玉興,換做以前,他們說不定還真得逞了,但如今,不同了。無論在何時何地何等身份,一代玉石大師都不能容忍別人如此辱罵。於是腦子一轉,馬上便假裝結巴答話。
大長老見罵自己的竟是秦興,此時還被那小家夥指著,頓時勃然大怒,喝到:“你父親都不敢辱罵我,你竟敢如此?真是膽大包天!秦天,秦興方才的表現都在哪去了?哼,看我如何治你們的罪!”
周圍的人見這小小的秦興竟然如此辱罵大長老,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那可是大長老啊,在族中地位僅次於族長。同時也都幸災樂禍,他們似乎已經料到,秦天父子要招禍。
秦天見此,也深感疑惑,難道剛才是假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