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寵溺的笑還印在腦海中,紀青熾使勁眨了眨眼,讓自己不哭出來。
大步走到書桌前,拿起那個小豬存錢罐,正欲砸碎門口傳來了葉儀蘭的聲音:“婉言,你在哪裏幹什麼呢?”
紀婉言正剛剛推開門縫看到紀青熾的動作,母親的話嚇了她一跳,急忙轉身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媽你小聲點。”說完她又不死心的朝房間裏看,希望紀青熾沒聽見。
可剛一轉身門就開了,紀青熾抱著存錢罐笑眯眯的看著她們母女:“這不是阿姨跟我的好妹妹嗎,什麼時候竟然也學小偷偷窺牆角了?”
葉儀蘭當下就沉了臉,紀婉言急忙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發怒。
葉儀蘭這才擠出一點笑容假惺惺的說道:“青熾,婉言不過是剛好走到門口看門開著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成偷窺了呢,你這孩子,有些話可是不能亂說的。”
“惡心!”紀青熾懶得跟她們母女兩糾纏,她還有事要做。
可步子還沒邁出去,紀婉言那聽著直讓人犯惡心的聲音就響起了:“姐姐,你手裏這個存錢罐挺別致的,能借給妹妹玩一下嗎?”
睜著眼睛說瞎話,滿大街的小豬存錢罐到她這裏成了挺別致……
紀青熾還真找不到詞語來形容紀婉言了,她抬手把存錢罐送到她麵前:“妹妹想要啊?”
“姐姐說笑了,妹妹隻是想玩一下而已。”紀婉言看著眼前的存錢罐伸手就想去拿。
豈料紀青熾一下就收回了手:“死人的遺物妹妹也想玩,倒真是不怕晦氣!”
說完她便回了自己的房。
“這個小賤人,居然敢這樣說話!”葉儀蘭此刻也不用偽裝什麼了。
“媽,想個辦法把存錢罐弄過來。”紀婉言倒是沒有太大的氣憤,而是若有所思的盯著紀青熾的房門。
“一個存錢罐有什麼好看的,你若稀罕我這就讓人給你買更精致的回來。”葉儀蘭皺眉,不明白自己女兒怎麼對那個小賤人的東西感興趣。
“媽,”紀婉言覺得頭疼,母親一向足智多謀,怎麼遇到紀青熾就總是腦子不在身上呢:“紀青熾一回來就去拿了這個存錢罐,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她這麼已提醒葉儀蘭也發現了不對勁:“難道說這個存錢罐裏有什麼對她非常重要的東西?”
“嗯,媽你整日在家注意點她的動向。”紀婉言如今模特出道了,平日裏肯定是人際關係為上,家裏隻好拜托母親了。
“放心吧,不過喬家那邊,你可一定要盯緊了。”這才是葉儀蘭最擔憂的事情。
“嗯,我知道。”
回了房,紀青熾長舒了一口氣,幸好剛剛葉儀蘭出聲提醒了她,不然她可就在姐姐房間把這存錢罐砸了。
紀青熾鎖好了房門,又關上了窗戶,這才去砸開了存錢罐。
裏麵除了許多硬幣之外還有一把小巧的鑰匙,看到東西還在,紀青熾滿意的笑了。
母親知道紀成偉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在她抑鬱寡歡之後便凍結了她在紀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樣一來,紀成偉想要拿回股份隻能從她姐妹兩的手上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