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來?”如風低下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紋身男,語氣平淡地說,好像剛才的一腳不是他踢的。
一群小混混盯著麵前的這個男子都沒有動,然後互相看了看都沒有說話,慌張地扶著紋身男向一邊走去。
“謝謝你……”
那個戴眼鏡的小夥子從地上爬起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如風打斷了“不用謝,我先走了。”說完就悠悠散散地走了,留下眼鏡男一個人在那裏,眼鏡男盯著如風的自言自語說:“你天生是個鬥士,可是卻生錯了年代啊!”
他說的話如風也聽見了,稍頓了下步子,然後又走開了,王小斌被剛才的一幕驚呆了,看如風走了才回過神來,迅速向如風追了過來。
“如風,你剛才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冷酷無情,我開始有點不認識你了。”王小斌追上如風說。
如風撓了撓頭糾結了一下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剛才的我……是從我身體裏出來的另一個我,剛才的那些功夫,就像以前我就會一樣。”
眼鏡男說的那句“你天生是個鬥士,可是卻生錯了年代啊!”一直在如風的腦子裏回蕩,也許這句話就是個引子,後麵才是真正的故事。
如風還是一如既往的送快遞,直到一天他回到快遞公司的時候,快遞公司亂作一團,老板被打得鼻血直流,公司裏的東西都被毀了、砸了。
老板看到如風回來,抹了一把鼻血從椅子上站起來,上前抓住如風的衣領“祖宗,你知道你惹了誰嗎?你惹了黑虎幫,這個城市最大的幫派。”老板鬆開如風的衣領轉過身去低聲說:“你走吧,這些東西你也賠不起,隻要你以後別跟我的快遞公司有關係。”然後,老板指了指王小斌“你也走。”
如風看了看快遞公司如今的一切,轉身走開。
“如風,要不是你多管閑事,我們也不會……”王小斌從後麵追上來,但看到如風的臉色也不好,也就沒說下去。
賓館裏,如風問:“黑虎幫的據點在哪裏?”
“你問這個幹什麼?”王小斌好像就怕如風問這個,沒錯他猜到了,如風會去找黑虎幫報仇。
如風和王小斌現在臨時在一個小賓館落腳,如風沒有身份證,完完全全一個“黑人”,大賓館不讓住,他們自己也不舍得多花錢。
如風轉頭看著王小斌,堅定的眼神讓小斌難以拒絕他的問題。“好吧,我告訴你,黑虎幫是這個城市最近崛起的幫派,但很快就把以前的幾個老幫派給兼並了,這個黑虎幫的幫主叫孟虎,社會人都叫他猛虎哥,黑虎幫的產業有金色海洋歌舞廳、金光燦爛KTV、金碧輝煌浴池,還有地下賭場……”
夜色漸漸降臨,黑夜下仿佛隱藏著無數的惡魔,黑暗勢力一點一點吞噬著僅有的光明。如風突然有種瘋狂的想法,在DY這個城市好好的大鬧一場,“既然我本來是一個鬥士,生錯了年代,那我就一錯再錯下去。”如風這樣想著。
夜晚的鍾聲響了一下,一個黑影出現在金色海洋歌舞廳的門口,隻見來人黑布蒙麵,身穿古裝電影裏的夜行勁裝,腳蹬一雙粗布鞋,眼神犀利,就像古代江湖的蒙麵刺客。
此人看了看歌舞廳門上閃著燈光的牌子,身體彎曲就像一把滿弦的弓,腳下用力就彈起了兩米多高,在空中伸手一撈,金色海洋四個大字的牌匾閃著火花竟被撕了下來,此人落地沒有停留,而是手臂凝力把牌匾往歌舞廳裏麵一送,就走了進去。
牌匾好像凝聚了一種力量,從外麵飛了進來,有劃破空氣的聲音,速度更是快的令人看不清,就聽一聲悶響,牌匾鑲在了舞池的最中央,裏麵扭動著身體的人們被飛來一物嚇得當場一愣,然後四處逃散,此時一個人走了進來,一身夜行衣在歌舞廳這個場合顯得是那麼不和諧。
經過這一幕,凡是來歌舞廳休閑玩樂的人都不想自己被傷著,特別是那些有錢人更是惜命,低著腦袋向門外狂奔。
舞廳最後隻剩下在場的幾名手裏拿著棍棒砍刀的人,這些人一看就是打手,身上紋著花裏胡哨的東西,如風看見這些人就想笑,因為在如風的眼裏這些人就好像一隻隻大青蛙,不然紋那麼多條紋做什麼。
七八個打手手裏雖然拿著東西,但是看到鑲在大理石地板裏的牌匾,心裏無不是恐懼,能有這樣實力的人,哪怕是挨他一腳還是一拳,無疑就是喪命歸西。這時從沙發上站起一人走向前來,這人西裝革履,帶著金絲眼鏡,看上去挺斯文的,但從走路的架勢卻發現這人不簡單,隻有練過功夫的人走路的時,腳的著力點是在大腳趾、小腳趾和腳掌心,而眼前這個人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