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個月,李綰跟清絕依然每日黏纏在空間裏,除了愛愛,一件正事兒沒幹。

天神實在受不了,打發木木來催。

“李綰,你腦子裏裝的是什麼?怎麼還不開始幹活?”木木傳聲道。

被質問的女子,此時正在不緊不慢的對鏡貼花黃:她,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瓜子臉,麵似芙蓉,眉如柳葉,眼若秋水,絳唇漸輕巧,雲步轉虛徐...

一襲輕盈的白色紗衣領口開的略低,香肩微露,如雪般的肌膚與裙衫的顏色呼應。再看露出的白皙修長的脖頸,豐滿高聳的胸部,賽筆管般的楊柳細腰...與眼中溢出的比桃花還要媚的流光渾然一體...

好一個絕美尤物!

她微微側頭,帶動頭上價值連城的珠翠叮當作響,鮮紅的嘴角輕輕上揚,“木木,你急什麼!!這不,穿戴完了,我就打算出去幹活了麼...再說了,皇夫們才開始投胎,此時說不定才是顆受精卵,那我出空間鐵定認不出人來,何必早早去受累?”

木木撇嘴,“原來你顧慮的是這個!”心道這女人真不靠譜,也不知道哪一點,入了天神的眼了。竟然給個神仙的封號。

他提示,“其實,上次你誤會我意思了。我說天神會找閻王爺將所有皇夫投胎在這個位麵,不代表,之前沒有人早就來了這個位麵。說不定,人家現在已經長大成人,甚至娶妻生子了呢。”

木木越說越來勁,故意刺激,“也許,早就是大叔了。你再不出空間去找,搞不好人已經變成好幾手的了!”孩子學壞了,很知道李綰在意什麼。

這女人,非美男,處男不會染指。

聽這個,肯定坐不住。

果然,李綰也不捯飭了,直接站起身,“我說木木,你小子不老實啊!這事兒為什麼不早說?”

話說完,不等木木反應。一道白光,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隨即進了跟清絕一直睡的房間,一把搶過和尚手中的木魚,“好了,別敲了,該出發了!”

清絕都懵了。

愣愣的看著麵前...女人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經書,木魚,念珠,禪衣什麼的一股腦的塞到包袱裏...

“你怎麼忽然這麼急了,前麵我那麼哀求,你都不願意出空間,這是怎麼了...”

李綰沒時間多廢話。正好她在空間待的長毛了,和尚再好看,總睡也膩歪。是時候出去獵豔了,“木木說,有的皇夫可能早就投來了。也許,現在已經長大成人。走,快跟我出去找。”

...

好嘛,空間裏精心打扮的環佩叮當,飄飄似仙,此時還哪裏能看到半分影子。

李綰為了方便,直接高馬尾束起,穿了一身黑色包紅邊的勁裝。英姿颯爽,很是江湖氣。

不耐煩的拉了一把衣袂飄飄,嬌氣巴拉,正抬手遮擋刺眼陽光的和尚,“走啦!咱們邊走邊說...”

清絕沒她力氣大,隻能跌跌絆絆的跟上...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你不是一心向佛,想繼續求學跟授課嗎?那這樣,咱們先安頓好你。一路上,打聽到出名的寺廟,我就帶你過去看,給你找個營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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