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綰語氣不屑,“小侯爺,我想你還不是很了解我。那麼,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名李綰,身高一米七。年紀...你自己看。是財來客棧的東家。所以...”她的實際年齡,一百零六歲。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呢。至少麵相,她永遠是十六歲的,就夠了。
至於財來客棧還在談判中...嗬嗬,隻要她想,那麼最後,就一定是她李綰的。不出明天!
她自信到逆天,不管袁執的掙紮排斥。緩緩走近,將一個接近一米九的男人逼入牆角,一把薅住人家脖子上的項圈,“所以,我...不缺錢!”
袁執也搞不懂,明明自己看她,是俯視的角度,可就是提不起氣勢。見人家對錢不感興趣,他急急道出,“那權呢?你今晚在月色如風的所作所為,知道得罪的是誰嗎?”
“誰?”李綰一點不在意,但泡男人前,先聽聽他胡說八道,互相了解下,也是不錯的選擇,不是嘛?!
袁執以為李綰知道怕了。態度強勢不少,一把拽住女人的手腕將她瑩白的手從自己的項圈上拿下,“別搞得我好像是你的拴繩狗一樣。”他平日裏也是囂張慣了的,忽然被人壓製,他早就有火無處發了。
長相絕美,跟好姐妹似的男人,就算再表現的生氣,也隻能從他的眼眸中看到水波蕩漾,盡是瀲灩...
“嗬嗬...”李綰抱臂,笑的嘚瑟。隨即抬臉看他,語氣帶刺,“誰讓你戴個狗鏈子的,我不喜歡,以後,不許戴了!”她的妙伶即便出身花柳每日逢迎,但性格一點不招搖。從來都是穿戴簡約幹淨的。哪像眼前這個,恨不得把家底都戴在身上,打扮的油頭粉麵,膩歪的慌。
這身世和行事作風,倒跟宇文浩的前世更像一些。
莫不是,閻王在他們投胎前,給發錯人家了吧。
李綰的走神,讓袁執以為她態度軟和有所收斂了。語氣不無威脅嚇唬,“告訴你吧。這家店背後的真正倚仗,是京裏的龐家。不光有宮裏的貴妃,還有邊境的大將軍撐腰。龐家,就連我舅舅都要給幾分薄麵的。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話說回來了,隻要你放過我,小爺答應你,今晚的事,我來出麵幫你擺平。保證明日一早,官府的人,不會來為難你。”
“哦?真的?”李綰怕嘛,根本不怕。但有人幫忙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她不介意讓她的男人發揮點作用,好跟自己...綁在一條船上。
可,到手的鴨子,她也想吃肉怎麼辦?
...
“哎哎,你幹什麼,不是說好的,我幫你,你放過我的嘛?”
“喂,你是不是女人啊,這麼主動脫男人衣服!!”
“走開啊,賤人!!!”
“啊啊,我袁執與你勢不兩立!!”
“......”
半個時辰後,李綰終於饜足的放開袁執,從矮榻上起來。身上半脫不脫的袍子,已然全是褶皺了。她滿臉嫌棄,也不管赤裸的身體被男人看個完全,迅速脫下。然後,隨手從空間掏出一套潔白無瑕的衫裙,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換上...
矮榻上半支著胳膊的袁執,一雙桃花眼,滿是憤恨。全程黏在李綰的身上,一絲一毫都沒錯過。
雖然,被一個不知道幾手的女人挨著強暴了兩次。但不得不承認,忽略最開始那一瞬不適應的疼,後麵全程緊致水潤的感覺著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