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還不好查嘛。黃彪出馬,到大街一打聽,再一聯係就明白了。

急急回來,對李綰抱拳,“東家,查明白了。是咱們好心接濟的流民乞丐,因為現在食物不夠隻給孩子了,他們心有不滿,就到處造謠說咱們客棧菜品不新鮮,屋內環境也不好什麼的。嚇跑了一些外來的客源...”

李綰雙手交叉掰手指玩,問的漫不經心,“就這麼簡單?”

黃彪趕緊狗腿補充,“不,他們都說,是一個滿臉泥巴的十來歲小丫頭挑唆他們這麼幹的。還有人認出,他們之所以從城北跑這來也是這個小丫頭引導的。”

“哦!沒啥勁,還以為是競爭對手的伎倆,原來是個黃毛丫頭!”李綰說完,站起身,打算玩去了。這點小事兒不值當浪費精力。

“黃彪,命你天黑前將這小丫頭找出來,抓到後如何做,懂麼?”她眼神無波,語氣平靜,可就是讓李財覺出這小丫頭恐怕要慘了。

黃彪笑的諂媚,“懂,懂的,東家放心。”

見東家要走,李財急忙跪下補救,“東家,都是小人管理疏漏。小人願意用月俸一點點賠償您的損失...”

李綰好笑轉身,一把將他拉起,“哦?這事兒又不是你做的,你賠償什麼啊。要賠也得是始作俑者不是?!”

...

傍晚的時候,李財,黃彪兩人扛著人,從李府後門潛了進去。找到會客廳的李綰,將人從麻袋裏放出來。

不是別人,正是楊秋。

裏麵的人已經被教訓過了。渾身是血,臉上也是髒兮兮。

看得李綰蹙眉,黃彪趕緊上前,用衣袖給楊秋擦了擦臉好露出真容...然後躬身回報,“東家,就是她了!這個死丫頭被我們找到的時候還嘴硬不肯承認呢,給點顏色才肯說的。”

李綰端著茶杯,借著燭光一看,“原來是她!”想攀高枝被自己拒絕了,所以懷恨在心。

這時,門外一道稚嫩的童音,“綰兒,晚飯好了,還不去吃嗎?”姬玨的身體是十歲孩子。正是生長的時候,不但吃的多還餓的快。

鄒烈當然也差不多。

尤其是,倆人學習任務重,還要練武什麼的,聞到飯堂的香味兒,就更餓了。但聽丫鬟說,李綰這個正主忽然跑會客廳來了。

這倆等不及就來找了。

李綰急急阻止,“別讓鄒烈進來。”她不想嚇到他幼小的心靈。

可話說晚了,小哥倆已經進來了。

李財跟黃彪都是有眼色的人,知道這倆疑似東家的兒子,那還不得當少爺一般恭敬著麼,連忙拱手行禮。

姬玨隨意擺手,然後眼睛轉到地上的楊秋身上,語氣驚訝,“你怎麼把她抓來了?”

李綰饒有興致,“怎麼,你認識?”想了想,“哦對了,都在慈善堂待過!”

姬玨語氣淡淡,近乎冷笑,“嗬,不過螻蟻,我都懶得提。”

李綰一見這是有事兒啊,眼神轉向鄒烈。見他臉上十分淡定,一點沒被血汙嚇到,她放心了。笑的溫柔,“鄒烈,你來說說,你們可是有過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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