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在外祖父麵前還是規規矩矩的,這大概就是他最害怕的人了,等到時父背對過身去,小奶包衝他的背影偷偷地吐了吐舌頭。
“去找你媽咪吧!”
陸千尋很是溫柔地說著,看他不再是西裝白領,一身淡藍色的休閑裝,挽起衣袖,也著實像一個居家好男人。
白鳳剛下樓,就瞧見了院子外停的一輛黑色的轎車,本以為是白雪回來了,卻在廚房裏看到了陸千尋的身影,嘴角抽搐了一下,但還是勉強笑出來,也是在在他麵前走了個過場,匆匆地離開。
半個小時之後,時家的餐桌上,很尷尬的一幕,就連愛說話的小奶包也沉默寡言,都等著時父動筷子。
他夾起青菜,細細地品嚐了一會兒,緩緩地開口:“這個菜有點鹹了。”
陸千尋微皺起眉頭,也嚐了一點,“不鹹啊!”
“你們年輕人呢,喜歡鹹一點的,像我這樣的老頭子自然是偏愛清淡一點的了,陸總,您說是不是啊!”
時父挑眉,看似微笑的背後卻暗藏嘲諷,時夏更是憋著笑,看陸千尋表麵風風光光,也是耐不過時父的刻意為難。陸千尋淡淡地掃過時夏臉上的笑意,心想著,這個仇我先給你記下了。
“好的,以後都聽您的。”
“我們時家比不上你們陸家,你們家大業大,我們時家雖然沒有你們家財萬貫,但是要說我們抱住你們陸家這棵搖錢樹,我們時家也不至於落魄到那種地步,所以陸總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時父和顏悅色地說著,他年輕時雖然放蕩不羈,但對時夏和時淵是很寵愛的,正所謂刀子嘴豆腐心。
“我明白,今後結了婚,我一定會對時夏好的。”
“嗬,我自己的閨女我還不了解嗎,有時候就是太任性了,不該慣著的時候就別慣著!”
“沒事,都是我寵的!”
陸千尋倒是一點也不謙虛,緊握著時夏的手,一副色眯眯的眼神看著她。時夏不由得羞紅了臉,低下頭,卻引笑了小奶包,咯咯地一個勁傻笑。
“外祖父,媽咪害羞了哦!都快三十的人了,有什麼丟人的!”
時夏沒好氣地白瞪了小奶包一眼,夾了一個大雞腿,試圖堵住他的嘴,這好像無濟於事,在飯桌上,他永遠都是最活躍的那一個。
直到午飯吃過,時淵才姍姍來遲。
都說三個女人一場戲,可現在看來,是三個男人不錯了,時夏就靠在牆上看著陸千尋怎麼舌戰她爸和她哥。
傍晚時分,時父才放陸千尋離開,緊繃著一張臉,時夏也看不出來他對陸千尋是滿意還是不滿意,臨走之時,也是特意派時夏去送陸千尋。
她家在市中心,到了傍晚,滿是燈紅酒綠的街景,看習慣了外國的清淡,還真的有些不太習慣國內的躁動。
出了時家大院,就是一道厚重的磚瓦牆,時夏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被陸千尋抵在了牆上,被牢牢地禁錮住雙手。
“夫人,嶽父大人為難我,你好像是很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