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半夜,白虛和從子穿好衣服,從子小聲抽泣著為白虛的包紮傷口------
“不行,還在流血!”從子又扯了一條紗布。
“哦。”白虛感覺有點東西很刺痛。
“浩,一定很痛,我怎麼怎麼笨,沒有藥麼,藥!”從子掙脫白虛的懷抱瘋狂地翻箱倒櫃。
“從兒,不要這樣,你這樣我的心好痛。”白虛抓過叢子的手:“沒事了,我不痛,真的不痛!”
“不可以,會感染的。”從子控製不住淚水嘩嘩的從眼睛溢出來,雖然她一直努力的想讓自己在浩麵前堅強,可每當看到浩無助的眼神,自己又不會做點什麼,心真的痛得要死,痛的難以呼吸-------
“怎麼了,沒事吧!”謝肖在門外叫道。
“從子妹妹,我是小虛,我們可以進來麼?”小虛也侯在門外。
從子趕緊拭幹眼淚,白虛開了門,黑、小虛和謝肖都站在門口。
“對不起,打擾大家休息了。”
“你到底幹了什麼!”黑突然抓住白虛的衣襟,眼睛愛憐的看著滿臉淚痕的從子。
“黑,你幹什麼!”從子推開黑,捧起白虛的手,惡狠狠的盯著黑:“你又弄傷浩了!”
“什麼,受傷了!!”小虛情不自禁的抓起白虛的手:“是什麼弄傷的?”
“沒事,剛才不小心擦破一點皮。”白虛趕緊說道。
“別逞強了,擦破怎麼會血流不止!”小虛怒怒的看著白虛
“是鏡子。”從子哭道。
“我知道了。”小虛看著滿臉淚痕的從子大概也明白了什麼,這時,謝肖已經打開了急救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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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碎片□□血管裏了!”小虛對大家說道。
“浩,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從子又哭起來。
“從子妹妹,沒事的,這對我來說隻是小手術。”小虛示意一下黑。黑明白了,安慰著從子將她帶到外麵去-----
“民浩,我要麻醉一下你的手,但還是很痛,”小虛說著。
“沒關係,這一點痛不算什麼。”白虛說著,其實他一點都感覺不到痛,相比那一次,這些已經習慣了-------
“浩,不會有事!”黑安慰著已成淚人的從子。
“黑,真的麼?”從子靠在黑的肩上哭著:“黑,我是真的真的好愛浩,你就像我的哥哥一樣。”黑先是一驚,很快又平靜下來。原來她一直知道,可沒想到她會這麼絕情,一句哥哥就抹殺掉自己那20年對她的愛,從兒‘妹妹’,你好殘忍啊。可是如果這能讓你開心,我無所謂,對你的愛我會一直藏在心裏,一直陪著你,如果哪一天你需要的時候,這裏永遠隻屬於你的避風港。